接抽烟叶。”
“谁不想做好学生?可就是有人家里富裕,爹妈支持,有人付不起学费,爹妈还说上学无用。”
刘树连叹道:“要是你能跟我画个线,说过了这个线就能成,我玩命也要去做,可是呢,走一步摸一步,能不能成全无把握,成了自然欢喜,输了就是我大罪,你当我心甘情愿吗?”
“你若是来找我诉苦求安慰的,我只能说没用。”罗学云道,“我会觉得,若是一定有个人赢,为什么不能是我呢?”
为什么不能是我呢?
刘树连咀嚼这句话,默默苦笑。
“在其位谋其职,你若是不能担当,何不急流勇退?”罗学云道,“不必跟我谈条件,没有丹书铁券万世有效。”
刘树连道:“蔡波有个表弟叫付家朝,在外面读书,说是在研究一种新鸭子,生长快,饲料转化率高,体重增长快,肉质鲜嫩,口感鲜美,抗病强……总之夸得天花乱坠,有意在玉阑养殖并做成田黄熟食同类的产品。”
他看了看罗学云道:“蔡波八成是想遏制住青云食品的势头,然后跟你们打擂台,就找我说拦一拦你们,我呢,就是觉得你们搞了绿茶不算,还来做甜酒,将来做啤酒白酒岂不是理所应当?
青云公司有钱有人有市场,谁不怕啊?我顺水推舟惠而不费,几位老前辈顶在前面,你不容易发觉我们的,谁知道你关系这么硬,直接找到我。”
罗学云冷笑:“怕是没有那么简单,青云产品主力供应香濠出口国外,玉阑市场有很多余地,他要做鸭何必跟我过不去?想来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谋划。”
刘树连道:“这我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