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一直没更新文章,不是以前的所谓懒,是最近真的事情太多了,多得无暇来这个空间写写几个字,发发几个牢骚。
整个3月底,一拖二的大战让我很是疲乏,弟弟亦霖还是一如既往,不过这个月的校内午托,到是出现了件趣事,学校内弄起了收缩性的午托床铺,弟弟亦霖很是好奇,回来跟一个劲地说,原来学校的柜子伸缩出来的床其实不小的,睡一个人很是宽敞,因为弟弟亦霖只在校内午托一个月,而且那床位不可以短租一个月的,所以弟弟亦霖很是可惜地跟我说,他也想睡睡那个可以收缩可以锁在柜子里的学校的床,孩子呀,好奇永远是天性。
但是最让人头疼是哥哥亦柏,哥哥亦柏从去年12月迷上游戏,过年的时候是高峰,2月看出来了游戏的后遗症,其实在过年期间,就想强压手机的,但是一直没忍心。
娃爸一直推崇地是尊重孩子,毕竟他是个独立的个体,结果3月份,这游戏一发不可收拾,能看到成绩一个劲地下降,虽然哥哥亦柏答应了时限,可是感觉效果甚微。
最近的周测,英语是追回来了,可是他最强的数学居然拖后腿,问其原因,是因为感冒请两天假,知识点没掌握全,可是我隐约感觉不是那么回事。
等到周末我看到哥哥亦柏的作业,我立刻明白了缘由,那个数学作业,不是一个糊字可以概括的,这就可见其学习态度。当时我就火冒三丈,脚底抽起阵阵的无名火,我对着哥哥亦柏就是一阵强烈的输出。
娃爸知道了,他劝我平复我的心情,他来跟哥哥亦柏沟通,对于娃爸我也是又微词的,因为就是他一而再,再而三地纵容,哥哥亦柏才拿到手机,然后玩游戏,如今我又把无名火投向了娃爸。
弟弟亦霖在边上写作业,小声地说,妈妈就像个变色龙,一下温顺,一下火起来,感觉变得火红火红,炸毛的感觉。
哥哥亦柏昨天正好有篇文章采访家里的人,他采访的是娃爸,他觉娃爸跟他说话是不带情绪的,只有我带着情绪说话。
是呀,我也想做个慈母呀,可是在我家貌似是严母慈父,我们家我如果是“团长”,那么娃爸就是“政委”,心理建设都是娃爸做的。
虽然这四个月,哥哥亦柏确实经历了他以前从未经历过怎么抵制诱惑,庆幸,在娃爸的慈父的关怀下,在我这个严母的“威逼利诱”下,慢慢地,哥哥亦柏又回归了。
这个清明小假期,虽然也有个别的小插曲,但哥哥亦柏确实在进步,我想这次期中哥哥亦柏就会回归属于他的位置,青少年的孩子,确实心绪,你说他长大了吧,他没长大,有时候颇显幼稚,可是你说他是孩子吧,他那不按常规地出牌,都在彰显他的个性。
不可否认地一点,孩子们都在慢慢地长大了,他们慢慢地都想脱离父母的管制,去寻找他们所谓的“自由”,可是这种“自由”永远是相对地自由,因为他们毕竟是孩子,他们现在不理解,终究有一天,等他们真的长大后,为人父,为人母,就会真正地理解了!!
不管严父慈母?严母慈父?出发点,都是为了孩子好,到时候他们就理解父母的良苦用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