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对着她,惬意笑道:“你说得对,若是陈嬷嬷,尚食局一定可以用厨艺说话。”
许心言看着漫天星辰,突发奇想,问道:“以芙,沈慈进宫是为了学好厨艺,我进宫是我娘希望我学好针线,你为什么想进宫啊?”
汪以芙轻松的笑容消散,她又喝了两杯酒,躺在摇椅上,看着漫天星辰在眼前摇晃,摇着摇着,像要入梦了。
“我要进宫……找一个人。”
“谁?”
“……我爹。”
许心言和沈慈皆诧异,宫里面都是太监,哪里来的爹呢?莫非是汪以芙喝多了?
“我要问问他,为什么……抛弃我娘。”
如此说来,二人便懂了,大约是她爹抛弃以芙和她娘,跑到宫里当了太监,只是阖宫上下几千号人,上哪儿找爹去。
许心言安慰道:“以芙,你可别伤心,我们陪你找。”
“真好呐!”
“什么?”
“我说……有你们真好。”
沈慈忍不住笑了,说道:“以芙,你醉了。”
“我没有……我……千杯不醉。”
看着汪以芙三杯就倒,沈慈和许心言都开心得不得了,向来冷静处事,随机应变能当机立断的汪以芙,酒量竟然这么差。
两个人扶着汪以芙一步一歪,一步一仰回房间,汪以芙嘴里直叨叨:“娘,我不吃茄子……”
第二天早上,大白阳光晒到脸上,汪以芙才从许心言房里醒过来,头疼欲裂,嘴里一股难闻的味道。
她坐起来,昨夜似梦非梦,也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在喝酒,喝着喝着许心言问她进宫是为了什么,然后就不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