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别的小姑娘一样对未来充满了美好的期许!虽然内心煎熬被湮没在人才济济的校园,但她一刻不曾放弃自己!“加油!牛阳!”她加快了步子!
这一去又是一个月,等再回家时,这熟悉的春天的模样怕是又一个景象了!
廖心如的家就在前面的村子里,每次过周末她们都会说好一起返校。她的家就在村头的第一家,站在很远的地方就能一眼看出来。有时心如会站在房前的路上等她。她的家里经常是她与母亲两个人在。心如说“你来了就来家里吧?”或从学校走至那里她都会说:“你不走吧,就在这过周末吧?”对于她的盛情,牛阳总是推辞找理由。
廖心如家是一个四合院,青砖蓝瓦,北屋、东屋、西屋、加上门楼儿,组成一个严实封闭的院落。这样的院子在当时的农村很是扎眼!牛阳第一次走进去,走进屋子,正屋里排放着红漆木沙发、卧室里是大衣柜,那里的一切让牛阳吃惊!她哪里见过这些东西?她心里生出的落差,让她在那里有些别扭!此刻的她怕是刘姥姥进大观园也只是这个感觉吧?这个家里的心如让她生出不一样的情愫,她脑子里就会反复出现她与她相处的点滴,她们之间无话不说,一起上下学,一起写作业,一起排队吃饭,到了晚上又睡在一起。牛阳没有什么衣服,天热了还穿一个卦子,粘得满身是汗,她不得不把衣袖卷得老高。心如说:“你穿俺的衣服吧,你的太热!”她一次次的说,她又实在推不过。是这一个个的场景给了她去那个家的勇气!牛阳是一个很能善于自我击败的人!她坐在那样一个与自己的家有着大相径庭的环境里,她敏感的心在迅速搜寻两人交往中心如使她感之卑微!显然她没有找到!这少年的牛阳呀是一种什么样的心理呢?心如比起牛阳开朗多了!与她相处有很多与牛燕、月梅不一样的地方,是哪些地方她也说不清!她对心如的感觉,就像她已是自己身上的一部分!
廖心如的妈妈是一个慈眉善目的女人,她有一张白皙亮着光泽很显年轻的脸,她的脸上常带着一种让人舒服的笑容。
当第一次在她们家里见到她,牛阳感到很紧张。那是她找心如去学校,心如说等等她的妈妈吧把钥匙给她。没多久一个中等身材的女人抱了一怀草回来,她放下草去压井旁洗手。
她说:“心如,麦地里长了不少草,得给你二叔说说让他去薅一薅。”
牛阳与心如从屋里走了出来,“你去说吧,我得走了!”
“嗯”洗罢她一抬头看到了牛阳,牛阳正不知道怎么打招呼!
“你来了?”
“嗯”
“是阳儿吧?心如常说起你。”
“哦”牛阳回答着,被她的亲和打消了内心的不知所措。
“再玩会儿吧?不晚。”
牛阳看看心如小声说:“我们走吧?”
“以后常来玩儿,家里也没别人,这儿有地方住。”心如妈妈说。
“嗯”牛阳又是一个字的应到。
“还以为你妈不会理俺呢?”路上她对心如说。
“俺妈很好呢!”
“俺说让你住俺家里吧?你还不呢?”
心如有一个妹妹,只比心如小了不到一岁。廖心如的父亲是当时县城化肥厂的工人。妹妹小学没毕业就死活不再去学校,家里各种能使的法子、各种好赖话都给她说了,没用。最后她跟着父亲进了城。小小年纪进厂不可能,但又能干些什么呢?她说“不让你们管!”她就在城里混起了日子。见什么干什么,倒是对“挣钱”很感兴趣!起初说是在理发店。反正她很少再回农村的家。与心如在乡中的三年,牛阳也只见过她一次。一次周日下午返校牛阳去找心如,推开那红漆木门,见一女生在院子嗑瓜子!一头爆炸发,一条牛仔喇叭裤,上穿一白色外套夹克,敞着怀,里面是暴露高耸的线条,脚上一双红色皮鞋高高的跟。她看到牛阳旁若无人嗑她的瓜子,牛阳好一下尴尬就站在大门口喊:“心如,心如!”心如从屋里走出来说:“人家找俺你咋不说一声?她问那姑娘。姑娘看心如一眼,转身去了屋子。
“她好漂亮!”路上牛阳得知姑娘是心如的妹妹说。
“她是漂亮!”
“比俺漂亮!”心如说:“你看她那样子!”
“家里没少给她辖气,人家不听!”
“俺妈说,‘只当没生这个闺女’!”
“俺看,像是她是姐!”牛阳说。
廖父是正式职工,廖母在村小教书,这样的双职家庭在二十多年前,让多少土里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