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娘的!
许是软骨散的后劲加上这十大板子,念云起整整昏睡了两日。
她睁开眼睛,发现窗外已经点起了烛灯,我这是睡了多久?
沈玉白看着她满脸疑惑的脸蛋,不由得扑哧笑出了声,“姑娘受了这么重的伤,你以为自己睡了多久,整整睡了两日!”
念云起想顺势翻个身,屁股却传来了痛感。
“哎哟,我的屁股蛋子,痛死我了。”
沈玉白将被子往她肩头拉了拉,坐在榻前的方凳上道:“姑娘家家的,说话注意点。”
念云起不屑地将胳膊放到下巴上,一脸苦相,趴着睡觉可真是难受。
“女子就不能说这种话吗,凭什么?这是谁定的规矩,我本就粗俗,你大可不必将我当做女子看待。”
沈玉白被呛得一愣一愣的,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如何反驳她。
念云起扭头望向他,上下打量了一下道:“沈公子又救了我?小女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感谢沈公子。”
突然,念云起想起了什么,也顾不得屁股传来的痛了,双手支撑着榻猛的一个鲤鱼打挺,
能听出声音都在颤抖,“我...我这伤,谁给我治的?”
沈玉白身子顿了一下,刚想开口又却又闭上了嘴。
似乎想要调戏她一下,沈玉白将身子凑了过去,只距离她一个拳头那么近,声音充满了笑意,“姑娘可是说了,大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