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叹了口气,一边将自己的团扇变作飘散的光点,缓缓消失在浑浊的空气中,一边提起手中的武士刀朝着割小姐步步逼近,无视着割小姐那威慑似的低吼,她柳眉微蹙着道:“果然是邪崇。”
失去了思考能力,被来自羽鸦的压迫感疯狂刺激着兽性,割小姐绷紧着四肢,双眼中的六个瞳孔同时颤抖,浑浊的口水更是从牙缝之间不停渗出,淌了一地,伴随着两人之间的距离因羽鸦的脚步而越来越近,她终于压抑不住进攻欲望,发出了一声刺耳的怪叫,身形弹射而出,瞬间消失,伴着随风飘渺的诡异怪笑闪烁着袭向了羽鸦。
“南摩阿舍扎,摄第南,三妙三博塔,具知喃,嗡,摄拉拉,瓦婆西,提里提里...”任凭割小姐的身形左突右闪,飘忽不定,羽鸦闭上了双眼,左手握住武士刀的刀鞘,右手握住武士刀的刀柄,一边念诵着晦涩的经文一边迈着坚毅而沉稳的步伐缓缓前进,待那风压突兀刮过了面颊,划开了一道细小的伤口,她轻声道:“哄。”
骤然间,寒芒乍现,冰冷的刀刃拖曳着红光一闪而过,紧接着,割小姐的身影突兀出现在了羽鸦的面前,她神色扭曲,瞪大着满是怨毒与癫狂的双眼,那镰刀似的利爪更是高高抬起,却就是无法挥下,就仿佛被什么力量给定在了原地,直至一道散发着微光的细线自她的喉咙缓缓向两侧延伸,环过了整个脖颈。
下一秒,割小姐人头落地,只余下身躯还倔强的站立着,不肯倒下,与头颅一起化作了星星点点的光芒,消散在了空气之中,没有留下一丝丝的痕迹,就仿佛她从未诞生过。
将闪烁着红光的武士刀一点点收回进刀鞘中,发出“咔嚓”一声鸣响,羽鸦轻吐出一口浊气,将武士刀挎在了腰间,然后便微微颔首,双掌合十,仿佛是在超度逝去的亡灵,直至片刻之后,她才缓缓睁开了眼睛,转过身来朝着等在一旁的秋山怜步步走去。
另一边,见羽鸦走了过来,秋山怜立刻散去了灵装,重新变成了那个普普通通的职场女性,迎着羽鸦审视的目光,她微微欠身道:“竟能如此轻松的打败对手,不愧是羽鸦大人。”
“能在不解放灵装的状态下,凭借冷静的头脑与开发到极致的力量,同时压制住镰鼬三姐妹中的两人...”见秋山怜目光有些躲闪,羽鸦神色清冷,意有所指道:“秋山小姐,你也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