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晚，两人吃完面后并没有回家，而是走了好一会去到了一个公园里

“这公园的占地面积很大，晚上也有很多人来。”陈凡眼睛直视前方，步伐也放缓了

“你每天都来？”

“在家不也是没啥事能做吗，时不时机会出来”陈凡打趣道

北牧没有接话，两人只是继续慢步向公园内走去

路上陈凡也时不时观察北牧，好几次发现端倪后才问道:

“你是最近头疼吗，是不是反应还有点迟钝？”

“你怎么知道？”北牧不自觉皱起了左眉

“你应该是意志力达到了100%，你今天忍一下，我后天再给你带点东西辅助突破。”陈凡的语气很认真，同时也引起了北牧的重视

“一般人是身体和意志力选择一条线进行修炼的，身体路线就是肉体上的综合强度，意志力路线作用于逸法和注意力。”

“身体到达100%会肌肉间断性酸痛，意志力到达100％会头疼，很容易影响睡眠，只要突破100%就行了。”陈凡说话的速度不快不慢，介绍得也很详细

“一般是配合能力选择修炼路线，我是意体双修。”

‘个人属性’北牧心中默念道

力量:84%

意志力:100%

泡影:2

祈:4

“可以说你在什么阶段吗？”北牧停顿了一会才问

“612%力量，640%意志力，今年正好是30岁。”陈凡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回答了

‘十二年……’

北牧有些感慨，但随后也很快恢复正常

‘精神力不集中，眼神飘忽不定且易被分散，毛病不小。’

‘最近应该失去过亲人，但眼角没有泪痕，有些畏惧阳光。不像是硬撑过来的，但眼神又有种看淡一切的感觉，到底是经历了什么？’

短短一天多的时间，陈凡观察北牧得出来的信息量颠覆了他平日里的想象

北牧撇了一眼陈凡，对方右手的拇指和食指不自觉放在下巴处摸了起来

“陈叔，你应该有能力看得出来一个人的意志力有没有突破第一极限的吧？”

北牧挑起右眉说道，眼睛看向陈凡的地方，看的位置却是对方的鼻子

对方的鼻屋微微张了一下然后恢复，明显是深吸一口气后才开口:

“可以啊，怎么了？”

“说一下突破后有啥症状吧。”

陈凡想了一会后才开口：

“不知道，轻松点就是啥感觉没有，严重点头痛欲裂，不过我的认知中，应该是越痛越好，而且突破也不只是一次就可以成功的，有的人被刺激一下就行，有的人却多年卡在这里，药物也只能起到辅助作用。”

“啊，对了，你应该还在读书的年纪吧，要去学校吗？”陈凡突然转移了话题。

北牧一时分不清陈凡问的是什么，迷迷糊糊间说了一句：

“魔人不是会对周围的人有影响吗？”

陈凡盯着北牧的双眼看了一会，随后点了点头

“走吧，要回去了。”

“不是你自己说家里无聊要出来待会吗？”

“兴趣来了，回去翻点书出来。”陈凡像是没有听见北牧说的话一样，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最近有点依赖能力了。’

陈凡边走边想，但手指间莫名其妙夹了一根烟

这次是无意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