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因为陈凡的身材和北牧有不小的差距，还有一部分其他的的原因，所以帮了北牧换了一身行头，花了壹佰贰拾元

黑色短衬衫，灰色长裤，白色运动鞋，整个身上都没有一丝花纹

北牧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

大片向右的斜刘海，而背后的有点长头发被半扎起来

因为前面头发盖住耳朵会有点不舒服，北牧特地撩到了耳后

淡淡的弯眉，粉红色的嘴唇，一眼几乎看不见的淡胡须，以及和嘴上方不大不小的鼻子，脸型很大众，和街上的大部分路人没有啥样

算得上是五官端正

不过低鼻梁加上深邃的眼眸让他看起来比路人耐看一丝

“哟，还可以嘛。”

陈凡站在北牧的侧后方打趣道

北牧用落地镜打量自己的同时也观察身后的陈凡:

菱形的脸，墨黑色的碎发，剑眉星目，稀疏的胡渣

身材还没有到衣服掩盖不了的那般魁梧，但也很高分了

这要是放在话本或者幻想类的书里，也算得上是个不错的主角了

“陈叔，我准备好了，走吧。”

本来陈凡是只打算帮北牧换一套衣服的，但不经意间说了要去‘审人’，最后呦不过只能同意同行的要求了。

“记住啊，记住，千万千万不要和对方说任何一句话，保持冷静啊！”

“好了好了，说了好几次了，都记住了，不就是乖乖看着就行了吗。”北牧无奈摆摆手打断对方

“一定要记住，每一个的身份都是棘手的，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保证你的安全。”陈凡这次把话说得很重，即使北牧不懂为什么只是旁观也会有这么大危险，但还是点头同意了。

两人走了好一会，在上了一辆车后进入了一间类似于“监狱”的建筑中

其实这也算得上是监狱，审讯室和监狱一体的

走进地下室中，连门口都有人看守，陈凡在接手过一份资料后就带着北牧进到了一个房间中，隔着一个玻璃板的对面就是“棘手的人”

“玻璃隔板是特质的，够坚硬，但挡不住对方精神层面的逸法。”

这句话是陈凡带北牧进来前说的

北牧简单看了一下对方的简介:

魔人—苏拾毅，为一起杀人案的重大嫌疑人，要求:亲口承认罪行，以及说出最后一名死者“吴晓”随身携带的银手表去处

再往后翻就是对方的个人资料和各种查到的东西了

“哟，这不是大名鼎鼎的‘寻者’，陈凡吗”

对面是双手被银白色手铐铐住的苏拾毅，他抬头说话的时候露出了，铐住脖子的蓝色镣铐。

苏拾毅面露微笑，几颗白牙裸露在外，还故意吹了个口哨挑逗对方

银白色的镣铐是为了限制他，另一个则是表明了他‘魔人’的身份

“有意思呵，你被判了几年？”陈凡笑着问道，顺便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香菸点燃叼在嘴边

“防卫过当杀人，也就五年而已。”苏拾毅也没有隐瞒，全部说了出来

“那你还不承认罪行？等啥呢。”陈凡呼出一口烟雾，烟雾缓缓散开后，苏拾毅背上飘出了‘两个人’

陈凡看到这也不禁皱了皱眉头

这两个无疑都是罪的影子“鬼影”

而一个人有两个这件事陈凡也是第一次遇见

陈凡不经意间撇了一眼北牧，还是有两个

短短几天的时间，鬼影实体化，甚至一人两只鬼影都出现了

“你不是寻者吗，猜猜看？”苏拾毅语气很平淡，不像挑衅

陈凡亲眼目睹，是苏拾毅两只鬼影中身材高挑的那位女性把手搭在她主子的肩上说话先的

她说完后，苏拾毅接着复述了一遍，连语气也模仿得几乎无二

陈凡半起身，往前挪了挪椅子后又坐了下去。

两人的眼神对视在一起，陈凡眼神仿佛有力量般让人不敢多直视

“现在你们也只是揣测了我的动机而已，需要再好好努力啊。”

苏拾毅再次复述

“你现在只是为了拖延时间？”陈凡冷不丁般说出一句

可惜的是，女性鬼影正好把苏拾毅的另一个鬼影挡在了影后，不过陈凡对自己的答案也有了九成把握

清晰可见，当自己说完这句话后，女鬼影只是微微颤了一下，然后接着对苏拾毅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