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她的意志坚强,我给她做了简单的包扎,一路马不停蹄地背上她去医院,残破的身躯居然支撑这么长的时间。”
几经确认她没事,我走了,踏上我的行程,辗转各地,那一次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在即将回国时,我便再次前往那个村庄想看看她。
结果她死了,男孩举办了葬礼,那时他锦衣玉带,面容焕然一新,和村庄的人形成巨大的反差。
我非常不理解,上前询问,男孩含泪悲伤道来,小女孩经常会梦到那天晚上海盗侵犯她父母和她的惨状,挥之不去,自己也觉得配不上自己的男孩…
小女孩只是等待男孩,见证他的成功,知道他的安危。
在男孩归来,便服用蓖麻自杀了,这是男孩交给我的,她生前的日记本,还有她的破碎的布娃娃,后来……我将他缝合好了,带回了这里…”
陈梓涵呆呆地杵在原地,沉浸在故事里,面庞被泪水洗刷,却不自知…
老板遗憾地讲着:“即使,这个故事我对很多人讲过,但依旧摆脱不了主人公带来的哀伤。”
陈梓涵这才回过神,擦了擦眼角,哽咽嘶哑着:“我买了,这个笔记本也给我吧。”
老板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好,您果然不一样。”
打包好,云琳却依旧津津有味地读着刚进来打开的日记。
“云琳大姐还会对这些故事感兴趣?”
陈梓涵头微微凑近,标题是沙漠玫瑰。
“叫谁大姐呢?你买好了?”云琳打个哈欠,快速合上日记。
“是啊,你不买的话就走了。”
“我需要买?开玩笑,我又不是内心脆弱,我只需要男人暖床。”
“不过呢”,云琳顿了顿对老板道:“这两本日记我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