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问道:“你,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白冰霜,她、她、有孩子了……”杂毛雌兔因为紧张而有些结巴,大约是因为洪三还从来没这么看过她。
“你听谁说的?”洪三声音不大,但床上的空气瞬间凝住。
“都、都这么说啊……!”
雌兔的弯耳弧线有一点像白冰霜,洪三跟她干那事儿时老是拽她耳朵,跟骑马飞奔拉缰绳似的,拉得她耳朵长期剧烈肿痛甚至都流了脓。她简直恨死了白冰霜,刚才故意说漏了嘴给洪三听,只希望洪三恨极了白冰霜才好。
现下她掩饰着内心的慌张:“您不信随便去问啊,大家都知道的事儿。”
洪三刚还挂着笑意的脸,眼见着阴了下来。弯耳兔只觉得他捏自己下巴的手越来越用力,终于疼得忍不住尖叫起来。
“你,行,还挺有点儿小心思。”洪三拍了拍弯耳兔的脸,又戳戳她的小胸膛,“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之后冷冷瞥了她一眼,顺手甩到一边去了。
弯耳兔腿一软,直接咚的一声,撞到了石墙上。
墙边还有五只小粉雌兔,吓得全都往墙角里缩,生怕洪三注意到自己。
最后一只小雌兔则战战兢兢,一直保持着跪地的姿势,一动也不敢动。她腰身细长,很有点白冰霜身形曲线的味道。
洪三咚咚几口冰镇麦芽汁下肚,内心注入一股寒意。想起来,也已经很久没见到他的梦中情人了。
他喊来毛尖,想要确认这事儿。
毛尖进门时,带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