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垂陷入一片湿热中,微凉的指尖在他喉结处作祟,谢呈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没撑过十秒,谢呈就把身后的人给推开了,他狼狈的靠在厨台上,如狼似虎的眼神紧盯着近在咫尺的beta。
对方还是一派从容俊逸,不像他失态至极。
“omega,粥要凉了。”
谢呈抿紧了唇,没说什么,快步去了楼上,房门一关,谢呈的乱跳的心才好转起来。
又等沈时的脚步声出现在走廊时,开门,把人拽进了自己房间里。
沈时愣着下,没有挣扎,笑着脚步错乱的被拽着走。
谢呈把他按在椅子上,自己坐在另一把椅子上,神情严肃道:“你喝药吗?”他在沈时的房间从来没看见过药片,也没见过沈时又喝过一次药。
“我为什么要喝药?”沈时理所当然的反问着,笑吟吟的看着面前的alpha道:“你就是我的药啊。”
“你得喝药,正经的药。”谢呈语气不含一丝玩笑。
“可我不喜欢喝药。”沈时道。
“但你生病了。”谢呈极快的接着道,“生病就得喝药。”
“我昨晚只是有些烦。”沈时靠在椅背上,余光瞥见他给谢呈买的水晶球,来回摇晃了两下,“想到你以后可能会有伴侣就烦了。”
他说着,眼神落在他脸上,“omega,你会有伴侣吗?”
谢呈被他看的不自然,拽拽的偏着头,“……看你。”
沈时的手从水晶球移到了谢呈的耳朵上,一点儿没给酷哥留面子,“好烫。”
谢呈抓住他的手,再次道:“得喝药。”
“不是大问题。”沈时道,“你做到你说的,我就没事儿了。”他顿了下,“omega,我只是太需要你了。”
谢呈被美人计迷了眼,没再坚持,后面沈时回房间看书,谢呈待在自己房间写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