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意趣。

他觉得，陶向予好像是，活泼生动了一点。应该不是他的错觉，本来她会跟他有这种互动……

说是开玩笑也好，说是她一时的究竟什么心血来潮也好——毕竟他也不晓得她的目地是什么——总之，陶向予会这样跟他说话，在此之前他是想象不到的。

因为从来还没出现过。

陶向予并不算是个内向的人，虽然跟热情活泼挨不上边，可也不会过于严肃正经。

落落大方，很知礼数却不过火，偶尔也很有幽默感。

有时候有股淡淡的疏离感，但赵富觉得这不是因为他们其实还不是那么熟的缘故。

可能就是他娘曾经说过的，这是陶向予这个人天生自带的气质。

而且，这股疏离感真的很独特，时常叫人为它忧愁难受，时常又叫人为它不自觉的心醉又着迷。

他们之间相处的时候，陶向予是很少主动的。

这在赵富看来，却也是正常的。

要是女同志太过热情主动，他才会觉得奇怪，很不习惯，可能也不会太有好感。

但是这次跟他说这些话，还会卖关子的陶向予，叫他感觉有点主动……这种感觉竟然是前所未有的好。

可爱，鲜活，像仙女下了凡带了点烟火气，好喜欢，更喜欢了。

原来针对一种行为，行为本身不太重要，而是要看谁做。只要是喜欢的人做，那行为本身也会因为做的人而变得无比可爱。

这在字面上，叫做因人而异。

还有另一种释义，叫做双标行为。

因此，陶向予此时说了些什么，好像并不太重要。

哪怕陶向予不是要让他猜饭菜哪里来的，而是让他猜走哪条路是刀山哪条路是火海……他都会傻笑着点头，随便指出一条来，接着走过去。

陶向予看他这傻样，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是随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