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巍然一掌看似随意的拍在桌子上,檀木的桌子一角瞪时掉了一块。
江修德没二话,原地就来了一个非常标准的后空翻。
这车厢是挺宽敞,但让一个1米8的大小伙子翻后空翻,还是难为他了。
别说一个时辰了,半个时辰江修德都没坚持住,只一盏茶的功夫,他就忍不住跪地求饶。
“父皇,儿臣错了,您就饶过儿臣这一次,儿臣以后指定不在车厢里翻跟头了。”
江巍然续了杯茶,“没事,你尽管翻,大不了朕就是再看你翻上一个时辰的跟头。”
江修德一个劲儿摇头,“不了不了,儿臣真的知道错了。”
江巍然也没揪着他这件事不放,用下巴点了点桌子上那些已经被水打湿的奏折。
把这些都重新抄一遍。
江修德一看桌子上摞的有他半个人高的奏折,苦了脸。
“父皇,要不儿臣还是翻跟头给您看吧。”
“行啊,那你翻两个时辰。”
江修德利索的拿起笔,拿出空的奏折开始抄录。
江巍然按压了两下胀痛的太阳穴,别看江修德都快十八了,心性还是个没长大的小孩儿,总是想做各种事情引起旁人的注意。
得到一点点关注就想要更多,似乎想用无尽的吵闹来证明自己也是被关心,被爱护的那个。
别看他这次老实了,下次还会接着再犯。
对于这样的孩子,既不能管的太严厉,以免让他生出逆反心理,又不能太过纵容,很可能把这孩子的品性给养歪了。
简直比重生的江修谨还要难搞。
也不知道江修谨和江修心他们相处的怎么样了。
江巍然倒是不担心江修谨会对他们做什么。
江修谨是个聪明人,他在重生的时候肯定就发现了现在和他重生之前不对劲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