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欢迎会那天,季惋和钱朵艺说了要独自行动后,跑到门口蹲了二十多分钟才走人群看见一个和严凌珩差不多身材的向自己走近。
“你是?”
对方戴着口罩,季惋不敢确定是不是严则安。
直到严则安微微拉下口罩,露出半张和严凌珩相似的脸时,季惋吓了一跳。
赶紧让他把口罩戴上,“进去之后就别摘下来了,我带你去看演出。”
严则安看里面热闹,沿街的社团招新不少人在揽客。
“不用,到处看看也行,等他上台了我们赶过去就好。”
说好了要帮忙当向导,旅客都发出请求了,季惋也不好拒绝。
“听他说,你和他是邻居。”严则安突然问道。
季惋点头,不知道严则安想知道些什么,只能顺着他的话往下走。
“那我不在的这些年,家里有提到过我吗?”严则安心中忐忑不已,这些问题他本可以问严凌珩,但总觉得一旦进入这个话题,他们的关系就要僵持一段时间了。
季惋侧过头看了眼严则安,她没怎么听严凌珩提起过这个弟弟的什么事情。她的记忆里也找不到他的影子,直白来说,要是没人提起,季惋根本想不起这人。
但……
“有啊,余阿姨总是会看着阿珩出神,嘴里喃喃的念着阿则。你们的合照一直都被放在家里最重要的位置。”季惋笑着说道。
她确实有看到过他们的合照,在严凌珩房间的书柜上摆着。
似是季惋的话让严则安心情愉悦了不少,后来俩人聊天都变得轻松了很多。
季惋看着时间,快到严凌珩上台的时候,她才拉着严则安过去。
确实,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他们到的时候,严凌珩刚好上台。
严凌珩站在台上,目光扫过全场,落在了最后排那个戴白色口罩的人身上,他的身侧好像站了个和阿惋很像的人。
指尖划过琴弦,专属于吉他的闷闷声音,透过扩音器传到在场每个人都耳里。
季惋跟着严则安站在后面,一直小心观察着严则安的反应。
突然严则安低头,和季惋的试探目光对视上。
“你在打量什么?”
季惋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没什么。”
严则安懒得追问,看着台上声情并茂的少年,突然想到点好笑的。
“他说他会弹吉他,让我来捧场凑凑热闹。我问他会弹什么,值得我从桑北跑过来听,他说只会这一首。”
季惋憨笑,这事她也是前两天才知道的。按照严凌珩的话讲,一首就一首,够用就行。
严凌珩的表演对前两届学生来说,早就免疫了。对新高一来说,确实刚刚好的程度。
他声音落下的瞬间,场上掌声雷鸣,好评如潮。
季惋懒得听他们在耳边吹捧,“阿则,我带你出去找他吧。”
严则安跟着季惋绕到后台,看严凌珩正坐在那儿打算卸妆。
本来是纯素颜上去就完了,结果这次不知道那个新的宣传部长怎么回事,偏要每个人都上妆,可烦了。
“来啦。”严凌珩看人来了,还好心的挪了两个凳子过来给他们坐。
“可以嘛,很多小姑娘喜欢呢。”严则安调侃。
严凌珩:“去去去,别搞。等我弄完了再陪你出去逛逛。”
季惋此刻觉得自己是多余的。
还好严凌珩弄得快,结束之后他自行带着严则安到处逛逛,让季惋回去了。
严则安看着走远的少女,不由得提人惋惜。
“你啊,怕是要光棍一辈子喽。”
被点到痛处的严凌珩:……
“你什么意思?”
严则安嗤笑,把刚刚季惋拿相机偷偷给严凌珩拍照的事情说了出来。
“就她那神情,明显就是喜欢你。刚好你们又住的近,这不是近水楼台先得月?”
严凌珩不以为然,“你怕是想多了,阿惋和我是好哥们,拍照什么的是他的喜好,拍谁都是一样的。”
严则安:“无所谓,信不信由你喽。”
这一天时间都是自由的,学校活动结束之后基本就可以回去了。
严凌珩带着严则安在学校里逛了一圈,又出去街上吃了顿饭。
一天的陪伴服务结束之后,严凌珩道:“怎么样,下次还来吗?”
严则安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