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钺心满意足的笑了笑,腾出一只手垫在他脑袋后边。
然而这个姿势,却让路云川感觉到了危险,他想起上一次自己也是这样,被南宫钺折腾的半死不活,连着三天三夜都没能出得了寝宫大门。
为此,皇宫内外还有人传他已经驾崩了。
同样的事如果再来一次的话……
路云川有些害怕,眼看着南宫钺的举动越来越放肆大胆,便一脸惊恐的看着他,断断续续道:“别、别……”
“不想吗?”南宫钺笑眯眯的问,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下来。
“倒也不是,只不过……”后边的话,路云川红着脸没好意思说出口。
这么一来,南宫钺就不可能停下,四处乱摸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扯开了他胸前的衣服。
“只不过什么?”他轻声问道,温柔的吻时不时落在嘴唇周围、脖颈间,不一会儿,路云川的腰就软得直不起来,整个上半身软绵绵的趴在南宫钺身上,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低吟声,哪里还顾得上回答他的问题。
“上一次,我害怕。”
路云川微微开口说道。
南宫钺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于是摸着他的脸安慰道:“放心吧,我不会再那么对你。”
路云川笑着点了点头,感动的本想说些什么,可还没来得及开口。南宫钺突然凑过来,用他的额头贴着路云川的额头,话锋一转,闷声道:“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路云川不解的看着他。
南宫钺眼眸一暗,伤心道:“以后别再说那么伤人的话了,我听着难受。”
路云川闻言一愣,脑海里闪过他声音哽咽眼含热泪的画面,不禁心脏一痛,万分后悔自己为什么会没心没肺的说出那么难听的话。
南宫钺为他做的事情太多太多,多到他无论如何都还不清,可他竟然因为一时的愤恨,对南宫钺破口大骂出言不逊!
路云川看着眼前的人,只觉得鼻尖酸涩喉咙发堵,悔恨的泪水从眼眶中落下,恨不得扇自己两耳光。
可事已至此,再做这些都毫无意义,他捧起南宫钺的脸,颤抖着声音道歉
:“阿钺,对不起……”
南宫钺抿唇看着他,任由他的眼泪打湿自己的衣襟,良久才道:“别哭了,不好看。”
路云川抹干眼泪吸了吸鼻子,郑重道:“等我换回身体以后,帮你解决修为停滞不前的问题。”
“你有办法?”南宫钺眼睛一亮,当即来了兴趣。
他被这个难题困扰了数十年,一听路云川说可以帮他,一时间有些激动。
“有。”路云川笃定道。
南宫钺勾唇一笑,也不知道他说这话是不是在安慰自己,又或者是他为了表达歉意,故意说出来哄自己开心的。
但不管为了什么,南宫钺都不在乎。哪怕真是随口一说哄他开心,南宫钺也乐在其中,慢悠悠道:“那我等着。”
看见他笑,路云川心里这才好受了一点。但这之后,他意识到了另一件事,便歪着脑袋问:“对了,你下午是怎么知道我会直接去录天辰住的行宫外等着的?”
他是渡劫期修士,按理说几乎没有人能判断出他的真实行踪,但南宫钺居然可以。
他
有些吃惊,回来后就一直在想这是怎么回事,但始终想不通。
南宫钺闻言,不安分的手从他身上仅剩的衣服里摸出一个做工精巧的挂饰横在他眼前,笑道:“因为这个。”
路云川定睛一看,发现这就是他之前从南宫钺身上抢来的那个不怎么值钱的小挂饰。
他原本想还给南宫钺,但当时被引魂禁术的事打断了。此后,这件小挂饰就一直带在他身上,而他的血炎鞭也由南宫钺保管着。
“这东西有什么稀奇的?”路云川盯着眼前这小玩意儿看了又看,也没发现什么神奇之处。
南宫钺摇摇头:“我也不清楚,只不过这个东西从我有记忆开始,就一直在我身上。”
路云川:“是吗?”
南宫钺:“没错。当初我被父王收养之前,本来没有名字,他见我身上带着这个东西,因为它的形状很像一种名为钺的兵器,便以此给我取名‘钺’。”
“所以……这是你的名字啊?”路云川惊讶道。
“算是吧。而且它跟我之间有一种神秘的联系
,只要我想,即便它不在我身上,我也能感应到它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