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然后猛的拉开了卧室门,准备逗他几句。
但门一开,他人就傻了。
屋里的窗帘被拉的严严实实,唯一的光源是床头昏黄的小夜灯。
暖色的光,照在穿着黑色蕾丝棋牌的苏云渊身上,把人都照出了珠光的效果,白的啊,温润又刺眼。
苏云渊懒洋洋的斜靠在床头,笑眯眯的看着他,修长的手指探进枕头下,抽出一串大珍珠,在安奕的眼前晃啊,晃啊。
“小少爷。”他拨弄旗袍下摆,软着嗓音:“今个儿是我头回开张,小少爷,你可要疼疼我~”
苏云渊知道此刻的行为有点太过。
可当安奕轻易把他抛起来,又稳稳接住那一刻,他心跳就再没正常过。
那种蓬勃的力量感,让他骨子里都泛起了痒。
他很清楚。
自己对安奕的好感有多久,人就旷了多久。
就像干涸已久的大地,一两盆水浇上去是没有作用的。
所以还不如再做的刻意点,过分点,让这人下一场瓢泼大雨,将所有干涸的土地浇个透。
安奕呆滞的视线跟着珍珠左右摇摆,脑子里空白一片。
这也太会了吧?他还没提要求就能拿福利了?这种好事真能落到他身上?
“咳,不着急。”
安奕装模作样的咳了声,掏出手机放了一首《天涯歌女》。
音乐声里,他一把攥住珍珠,把苏云渊拉起来箍在怀里,挑起他的下巴,痞笑着说:“你先陪小爷跳支舞,小爷开心了,当然会疼你。
不过呢,既然是头回开张,总得把这珍珠重新戴上,你说是不是?”
事了。
安奕跪坐在床上被撕碎的旗袍上,诚恳道歉:“小叔叔,我错了。
你就念在我,年幼无知见识少,不禁撩拨体力好的份上,原谅我,别生气了。”
浑身酸疼的苏云渊瞪他:“道个歉还押韵呢,你这叫知道错了?!”
安奕立刻凑过去,又是揉腰,又是捶腿的,殷勤的不行:“小叔叔,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吧。”
苏云渊冷眼看着他,见他越来越殷勤,压着笑意伸出手:“把我拉起来。”
安奕立刻下床:“不行,老婆是要抱的,我哪有这么坏,还让你走路呢。”
他懂事的抱他去洗漱。
涂药。
等确认苏云渊气消了,安奕才试探的问:“小叔叔,你刚刚起来了吧?”
“嗯。”
闭目养神的苏云渊扭头,胡乱亲了下,声音都是懒的:“但我喜欢当你老婆。”
其实他们两个早就应该换称呼了。
现在,安奕已经和苏祁年没关系了,那他就不该跟着他喊自己小叔叔。
可他有私心,他不想让安奕改口。
这称呼留下来,就能随时提醒苏祁年他到底有多蠢。
再一个。
也确实有点刺激。
“这和攻受关系不大,我就是觉得你应该证明……嘶!”安奕突然闭嘴,紧张的浑身僵硬。
捏住他命门的苏云渊冷笑:“给谁证明?怎么证明?怎么,你要跟我换一下?
那我给你撅了吧,反正也用不上。”
“我错了!”
安奕道歉从来最快:“这是咱们的私事,谁也管不着,我以后不提了。”
“我不在乎流言蜚语,你也别管他们。”
苏云渊扭头看安奕:“我们在一起,无论如何都会被议论,你要是怕……”
安奕俯身亲他:“不怕,我就认你一个。”
“记住你说的话。”苏云渊按住他喉结:“敢背叛我……”
“你撅了我。”安奕立刻接话。
苏云渊无语的往他腹肌上扇了一巴掌,强压住翘起嘴角的冲动。
他忍不住的想笑,也不知道是被安奕逗的,还是因为觉得幸福。
俩人狠狠的闹了几场,这一天就又混过去了。
这么算下来,已经连着好几天没有去公司。
苏云渊的秘书都急的不行了,电话打个不停,所有社交软件也都发了个遍,催着他家这位君王去早朝。
苏云渊也知道闹的过分。
当晚按住还要闹的安奕,好好的休息了一夜,第二天就去上班了。
地下车库里。
安奕抱着已经拉开车门的苏云渊,哼哼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