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这么吓唬人吧？”

“是真的，”路鸣泽轻轻叹气，“你以为莱茵这言灵是什么随手就能开的吗？”

“不是吗？”路明非认真的问，“可我感觉我甚至能控制这个言灵的强度了！不然感觉这波还要再来一次泥石流。”

“很可惜，我说的都是实话，连续两次莱茵，加上之前的作弊码透支，还有高强度汇聚的雷池，就算是奥丁也该进ICU了。”路鸣泽说，“而且控制灭世言灵范围的这件事，你不会觉得所有初代种都会吧？”

“……怎么说？”

“目前只有你能控制莱茵的强度。”路鸣泽说，“毫不夸张的讲，你是个天才，有兴趣和老唐学习炼金术吗？”

“你在逗我！”路明非明白了。

“不信就算了。”路鸣泽轻轻叹气，“不过，不管哥哥你相不相信，反正今天晚上的副本任务已经结束了，你的状态不适合继续行动。”

“但是……”

“没有但是，关东支部里有天丛云。”路鸣泽语气认真，“以哥哥你现在的状态，绝对开不出第三个莱茵吧？”

路明非没说话，他确实透支得厉害，作弊码和两次莱茵几乎要了他半条命，而另外半条则是雷池的消耗；虽然比不上莱茵，但精准凝聚雷霆并进行掌控同样是件很累人的事情，而且和动漫里的不同，举着雷切聊天是真的会猛猛掉蓝的。

但还是很不甘心。

“昆格尼尔加上怨怒，就算是天丛云也能试试。”路明非说，“我稍微休息一下就好了，没有莱茵我还有不要死和怨怒，最大出力的怨怒能清除巫术。”

“理论上来讲，是这样的。”路鸣泽顿了一下，“不过，老唐那边也需要哥哥你的帮助哦。”

“老唐？！”路明非吃了一惊，“老唐那边怎么了？”

“他……”路鸣泽耸了耸肩，“出了点事。”

-----------------

路明非在颠簸的越野车后座蜷缩成团，车窗外的雨声像是催眠曲，他迫切的想要知道老唐那边出了什么事，但不管怎么问，路鸣泽那边都是三缄其口。

他有点摸不着头脑，开极乐馆副本之前路鸣泽还说老唐那边在享受总统套间和美食美女，但转眼老唐那边就已经出事了。

怎么说呢，有点夸张。

路明非很紧张，他已经吃光了巧克力，并且把车上所有能吃的东西都吃光了，这是为了补充体力——在他的预想里老唐那边大概是突发状况，而自己需要准备出足够第三个莱茵的力量。

吃饱之后产生的是饱腹感，而随着饱腹感的是困倦，先前两次莱茵所产生的副作用在此刻显露无疑。路明非深知自己不能在这种关键的时候睡着，他想动手打开车窗吹吹冷风来振作精神，但却遭到了路鸣泽的制止。

“哥哥，小鸟游会很冷的。”路鸣泽说。

路明非眨了眨眼，用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小鸟游是那只黑的像煤球一样的暹罗猫。

他看向前座，小鸟游从零的口袋里伸出脑袋，正在朝着自己哈气。

“但是我有点困。”路明非强打精神说。

“困了就睡觉吧，待会儿我会叫你的。”路鸣泽说。

“不用，我坚持一下，就……”

昆格尼尔长枪滚落脚边，路明非陷入某种温暖的恍惚，他听见路鸣泽说了句“没想到第二个伏笔这么快就用上了”，眼皮就已经黏在了一起。

他最后的意识是零突然急转弯时，自己额头撞上真皮座椅的闷响。

水声。

温暖的水声。

这声音和暴雨截然不同，只有温泉或者浴池才会有这种动静，路明非感觉到身心正在缓缓放松下来，像是滑入无梦的睡眠。

入睡前的瞬间他突然想起老唐，路鸣泽告诉他说老唐出事了。

路明非猛地睁开眼睛，温暖的水流正在从他的身体上流过，空气中充斥着玫瑰精油的味道，空气中蒸腾着蒸汽。

“我靠？！”似曾相识的场景让路明非吓了一跳，他猛地坐直身子，浴池水面随着他的动作哗啦作响，水面上漂满玫瑰花花瓣。

“醒了？”

左侧传来生无可恋的男声，路明非觉得这声音异常熟悉，他循声看去，随后看到……

那是据路鸣泽所说“出了事”的老唐，但此刻的老唐已经不是路明非所认识的那个老唐了。

老唐穿着一件镶满亮片的紫色西装，漏出胸前的大块肌肉，还有一串银色的链子，上面挂着各色装饰。

“我觉得我的醒来方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