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哥哥的面前,她就是一个完美的温驯小绵羊。
伪装地多好,连哥哥都给骗了,骗的他认不清谁是谁。
我的心头又是一酸,不自觉地摸上了手臂,凸起的皮肤像是在宣告着我的屈辱,宣告着我那荒唐的过去。
我咬咬牙,把好不容易结好的痂给一片片抠了下来。
酸爽,麻木……
这些痛和我受到过的伤害比又算得上什么呢?
一片,一片,又一片,直到满手臂的血。
仿佛看不到这些暗红色的痂就可以消除那段过去一样。
直到最后,屈辱地咬了上去。
眼泪横流……
秦楚进来的时候,整个人呆住了,昏暗的房间里只能看到我满手的血迹,还有床单上的片片红色,我没料到他会突然到来,呆滞住了。
他立马扔掉了手上的东西,慌张地跑过来抓着我的手,满臂的咬痕……心疼地心都要碎了,眼里一闪而过的是不易察觉的动情,他像是捧着一个易碎品一样捧着我的手臂,眼里淬着破碎。
声音几经颤抖
,巍巍地传入我的耳朵,一遍一遍地揉着我的胳膊,“江舟,你这是在干什么?”
“你XX妈……你XX妈是不是不知道疼啊!”
他硬拽着把我拉到了楼下,拿着药水给我一层层小心翼翼地涂药,上药,拿着纱布包扎,谨慎到仿佛我是一个瓷娃娃,一用力就会碎。
等到做完这些的时候,他已经满头都是汗。
我看着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手臂,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意味,末了不算完,秦楚给陆离打了个电话,最后却从陆离那里得到了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是会留疤的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