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的运营也没有出现太大的问题,还是同往常一样蒸蒸日上,人来人往。
我们到酒吧的时候,前厅里最好的位置已经被人占了,秦楚把店长叫来,一句话没说,只是眼神在最中间的圆形沙发上停留了两秒,店长立刻心领神会,上前和那桌客人叽叽咕咕说了一会儿,对方骂骂咧咧才骂骂咧咧地走开了。
秦楚让一个服务员去酒窖里拿了一瓶他珍藏了有些年头的酒,酒瓶身上的法文我看不懂,可精致的瓶身让我猜到这瓶酒肯定价格不菲。
他倒了一杯后递给我,给我下了
死命令,“就一杯。”
我噘嘴:“凭什么你能喝这么多?”
“因为我是大人。”
有够无语的。
我不想和他争论,以他的诡辩风格,只怕是我说再多都会被他用各种各样的歪理打败。
酒吧里人来人往,音乐震耳欲聋,甚至有个不知好歹的男人还挤到了我身边,邀我去跳舞,我还没表示,秦楚一个眼神落下,他就被人横着抬了出去。
好像离开了楚家的天地,就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拦住他,他又回到了自己的领地,称王称霸。
有时候我觉得,有这样一个人护在身后,也挺好,渐渐地,也会生出一些留恋。
“江舟,你知道你最近快成通缉犯了吗?”酒过半巡,他打着开玩笑的旗号说着。
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别墅大火之后我就失去了踪迹,一开始众多的媒体像是约好了一样接连报道我殒命的消息,直到一家小报社爆出了一张我上陆离车的画面,
自那之后,牧南行就疯了一样地找我,甚至悬赏千万。
我刚回到秦楚家就从网上看到了这个消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