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一辈子的事儿,肯定能让他们安下心来。”
胡大江听后,不禁连连竖起大拇指,赞叹道:“高,实在是高,华镇长这考虑得面面俱到啊!”几个人又喝了一阵子酒,酒意上头,胡大江的脸微微泛红,他拍着桌子说道:“今天晚上我也不走了,李老板给我们两个各开一间房,所以咱们还可以再喝点。”
李慧娟连忙上前,脸上带着温婉的笑容劝道:“胡书记,可不能再让华镇长喝了,华镇长刚才都喝了那么多,你把我们这么有能力的华镇长脑子喝坏了,你可担当不起。”
胡大江又是一阵大笑,爽朗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好,好,好,那就不喝。哎,李老板,过去给我们拾掇两个房间。”
李慧娟应声离开。这时,胡大江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身子前倾,凑近华长利,带着几分醉意,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长利老弟,我也不瞒你,李老板是我的小妹,小妹嘛,就是小妹,关键的时候也是我的情人,今天晚上我们两个住在一起,你可别把这个当做把柄啊。”
华长利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心领神会的笑容,连忙说道:“胡书记,胡大哥,咱们男人不是都好这口吗?你能够跟李老板这么美好的女子有这情谊,那可是你的福气。你放心,你愿意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就当我不存在,我自己好好地睡一觉。”
这时,李慧娟走了进来,华长利对胡大江摆了摆手说:“胡书记,我可先要去休息了,明天早晨见。”说罢,他起身,脚步虽有些踉跄,但还是稳稳地朝着房间走去,留下胡大江和李慧娟在原地。华长利回到李慧娟给他安排的房间,关上门后,只觉一阵疲惫袭来。他晃晃悠悠地走进浴室,打开水龙头,任由冷水浇在脸上,试图驱散残留的酒意。洗漱完毕,他脱了衣服,重重地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此刻,他的脑子清醒多了,心中暗自苦笑,自己这是被胡大江拉下了水,可又毫无办法。要是站在村民立场和胡大江作对,那无疑是自讨苦吃。不过细细想来,自己的安排也算合理。
将村民安置到工业园区建设中,等工厂建成,他们就能摇身一变成为工人,再加上户口直接转为城镇户口,以后还有养老保障,这样对河东村也算有个交代。
他翻了个身,正准备睡去,突然,门被轻轻推开。他迷迷糊糊地看去,只见李慧娟和胡大江走了进来。
胡大江满脸醉意,大大咧咧地摆着手:“长利,你躺着,躺着别动,我可跟我的小妹睡觉去了,我今天晚上要在小妹身上放3炮,你相信不?哈哈哈哈。”
那刺耳的笑声瞬间打破房间的宁静,胡大江笑得前仰后合,脸上写满了得意与放纵。
李慧娟满脸通红,嗔怪地推了胡大江一下:“你说些什么呀?”随后,她转向华长利,脸上挂着神秘的笑容:“长利,这回你放心了吧,我又给你换个小妹,这个小妹绝对干净,你看她是谁?”
华长利还没反应过来,一个熟悉的身影缓缓走进房间。他瞪大了眼睛,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进来的竟然是米粒。
一时间,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惊讶、疑惑、尴尬等情绪交织在一起,让他不知所措。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愣愣地看着米粒,心中涌起无数个疑问,却又不知从何问起 。李慧娟看到华长利好端端地躺在那里,原本佯装的关切瞬间收了回去,转身看向胡大江,脸上挂着那种心领神会的笑,说道:“华镇长,这不没事吗?”胡大江满不在乎地摆摆手,扯着大嗓门,故意带着几分调侃的意味:“华镇长刚才是喝多了,正好把你接到这里来,好好的照顾照顾华镇长,我可搂着李老板去睡觉去了,这里就交给你们了。”说着,他那粗壮的胳膊顺势搂上李慧娟的腰,两人嬉笑着走了出去,那脚步声渐渐消失在走廊尽头。
华长利愣在原地,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他看着眼前一脸无辜的米粒,又惊又气,脱口而出:“米粒,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把你带到这里来的?”米粒的眼睛里还带着刚赶来时的焦急与疑惑,她轻轻咬了咬嘴唇,解释道:“刚才那个姓丁的开车把我从家里带到这里来,说你吐得不行了,需要有人照顾,我就急急忙忙地到了这里来,结果,结果你也没事啊。”
华长利一听,顿时火冒三丈,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忍不住骂道:“这些该死的东西,简直是坏透了!”他深吸一口气,强压着怒火,看了看窗外漆黑的夜色,又看看米粒,为难地说:“这么晚了,你怎么办?是回去呀,还是留在这里?”
米粒也跟着看向窗外,现在已经是后半夜,万籁俱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