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犹豫了一下,小声说道:“我现在回去也睡不着觉,再说你在这里,我也不想回去了。胡大江跟那个女老板去睡觉去了,即使咱俩在一起,他们也不会说什么,反正我今天就跟你在一起了。”
说完,她微微低下头,两颊泛起一抹红晕,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那模样既羞涩又带着几分坚定。华长利望着她,心中五味杂陈,一方面对胡大江他们的算计感到愤怒,另一方面又对米粒的到来有些不知所措,房间里陷入了一阵微妙的沉默 。华长利看着躺在床上的米粒,心中有些乱,他定了定神,说道:“你先在这里休息,我出去转悠一圈,你明白我是什么意思吧?”其实他自己也不确定这么说,米粒能不能懂他心中那复杂又难以言表的情绪,像是对胡大江和李慧娟那点事的好奇,又像是想找个机会去探个究竟,顺便躲开此刻和米粒共处一室的微妙与尴尬。
米粒一脸懵懂,眼中满是疑惑,但出于对华长利的信任,还是乖巧地点点头说:“那我可在这里睡了。”说着,她大大方方地脱了衣服,钻进被窝,很快便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像是真的放松下来准备安睡了。
华长利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间,外面走廊灯光昏黄,静谧得有些压抑。他怀揣着莫名的心思,一步一步沿着走廊前行,每走一步,心中的好奇心便愈发强烈。经过几个房间,周围安静得只能听到自己的脚步声,就在他几乎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的时候,突然,一阵奇怪的声音从不远处的一个大房子里传了出来。
那是男人粗重的吭哧声和女人轻轻的叫声交织在一起,华长利瞬间就明白了,嘴角浮起一丝复杂的笑意,心想:这不是胡大江和李慧娟在里面“放炮”,又是在干什么?他的脚步不自觉地停了下来,站在门口,犹豫了片刻,不知是出于戏谑还是挑衅,他竟然轻轻敲了敲门,然后提高了声音,脸上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说道:“胡书记,你还真要在李老板的身上放三炮吗?”
声音落下,房间里的声音瞬间戛然而止,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几秒钟后,传来胡大江略带慌乱又故作镇定的回应:“谁,谁啊?是长利啊,你这小子,大半夜的不睡觉,瞎闹什么!”华长利听着,心中涌起一阵莫名的畅快,也不回应,转身慢悠悠地朝着自己房间走去,留下身后一片寂静 。华长利拖着略显沉重的步伐往回走,脑海里不断回放着刚才那一幕。这乡下的世界,对他来说仿佛是另一个天地,各种超乎想象的事情都在上演,而且似乎一切都能被轻易地包容。这些基层干部,因为所处地方偏远,监管难以到位,行事风格十分随性,只要不引发严重后果,上级也就听之任之,这种松散的管理现状让他感到无奈又唏嘘。
回到房间,只见米粒睁着那双清澈的大眼睛,安静地躺在被窝里,眼神中带着一丝好奇与期待。米粒见他回来,迫不及待地问道:“他们怎么样,真的在干那事?”华长利神色复杂,无奈地点点头,轻声说:“他们在放炮。”米粒一听,立刻撇了撇嘴,脸上满是嫌弃,娇嗔道:“本来好好的事,让你们说得这么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