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休要废话!”那人脸色变得阴狠,皱眉道:“你是不肯说了?”
“我什么都不知道,无话可说!”云兮别过头,一脸倔强。
“敬酒不吃吃罚酒!”那男人一怒,狠声道:“我先砍掉你一只手,看你说还是不说!”他说着抽出剑,满目凶光,一脸阴狠。
“慢!”云兮站起了身子,“要我说也可以,不过,我要见一个人,见到她我就将一切告诉你!”
“你有资格和我讲条件吗?看清楚你现在所处的形势!”声音中都是阴狠和不耐。
云兮挑眉,无畏的道:“如果见不到她,所有的秘密你也别想知道。
手脚要是断了,我也不想做个废人活着,那还不如死了好,我更是不会告诉你一切。”
那人阴狠的道:“嘴还挺硬,我把你的肉一片片的刮下来,看你说不说!”
“何必搞的这么血腥。”云兮笑了笑,心底却是有点害怕的,“我只是要见夜阑,只要她来了,我自然会告诉你一切,对你来说也没什么损失。”
“你!”那男人气结,“为什么一定要见她,你的理由是什么?”
看来他认识夜阑,那么没错,他们是一路人,云兮想了一下回答:“因为……她手中有半张图!”
云兮也是信口胡诌,也不知那人信不信。
“你把她找来,要了那一半图,我会把剩下的半张图在那里告诉你,而且告诉你里面的玄机,不过你要答应我,事后不准杀我,你不会不守信吧?”
那人冷哼一声,“你以为我会信你!”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被你抓着,跑也跑不掉,到时候随你处置了。”
那人犹豫了一下,伸手在云兮心口一点,云兮感觉自己身体又是一僵直,无法支配自己的身体。
男人站在那里沉思了一会儿,才又开口道:“别想耍花样,不然有你好受!”
男人说完,离去。
密室里只剩下了她像木头一样站在那里,那个人是去了哪里,是去找夜阑了,还是去请示什么人了?
那天在那处院子里,和夜阑接头的人是于蘅君啊,为什么现在出现的人不是他?
或者他不想轻易暴露自己,指派了信任的人来做这件事。
如果自己弄错了,这人和赤月国太子没有关系,那么她的生死真的要靠天来决定了。
……
清晨。
颐心居内透着朦胧的沉色,异常的安静,连属于云兮的馨香都变的淡薄。
凌淮瑾大步走到内寝,见被子折的整整齐齐的,云兮没有回来还是一早出去了?
他的心一阵慌乱不安,箭步上前,伸手在床上抚过,被褥上一片冰凉,没有一点刚睡过的痕迹和温暖。
云兮去了哪里,只是出去走走,还是离开了他?
因为,他娶了别的女人!云兮不高兴了吗?
如果她真的在意这个,是不是说她对他不是没有感觉?
可是,她不会在意的,更不会这样悄悄的离去。
凌淮瑾奔出了颐心居,一阵疾走来到了义恒楼。除了这里他想不到这么早,她能去了哪里。
进入屋子里,他的黑眸急急忙忙的搜索着云兮的身影,内室外室找了一遍,可是云兮真的不在。
凌淮瑾心底一阵慌乱抽痛,从内寝又奔到外厅中,正要奔出房门的时候,看到先前云兮为他折的玫瑰花全都不见了,只剩下了花枝,上面鲜红的花朵,去了哪里?
他正想要大吼着来人的时候,却看到,桌上的花枝似乎排列成了几个大字。
他蹙眉,细细一看,写着:独自随花寻我。
独自随花寻我?什么意思?
凌淮瑾脑中飞速的思考着,独自寻她,随着花朵寻她的踪迹,是在暗示着他不要惊动任何人吗?她是怕谁知道呢?
凌淮瑾的心头一瞬间滑过夜阑的身影,不知为什么,第一个念头,就觉得云兮的暗示似乎和夜阑有关。
凌淮瑾焦急如焚,高大的身影敏捷而快速的奔出院子,他飞身从屋檐上摘了一盏灯笼,照亮了义恒楼门口的路。
他在门口看到了第一朵红花,心中一喜,继续寻找,而后是青石路上一朵红花,再然后是墙边,再也看不到花,也没有了,难道云兮是越过了墙头?
依照她没有梯子和支撑物,怎么能越过墙头,凌淮瑾的心一紧,心焦的想着,一定是出了事。
肯定是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