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僵硬地回头,只见破损的列车车厢里,走出一个个姿势古怪的乘客。他们明显还活着,只是面容痛苦,无法发声,每个人都好像五六十年没用过手脚一样。其中有一个东方少年却甚是奇怪,他像是挣扎着看不见的线,嘴里哭喊:“我的妈呀你们是什么怪物,我告诉你们我可,我可报警了!我全都看见了!”
傀师收拢五指,那少年也一脸惊恐地被迫闭上了嘴。
“对普通人下手你是又疯了吗!”韩准的嗓音嘶哑,一边咳嗽一边喊:“魂力低于正常值,强行使用能力会死的!”
相柳本一只手搀着于观真,感受到他有下落的趋势,便扶住他双肩供他倚靠。
“我本来以为,来抓我的会是兄长。”于观真咽下一口血,眼睛微微眯起,好似在辨认什么。
“我来,让你失望了?”韩准身后的白发男人缓缓道,“你给我惹了很多麻烦,我还没找你算账。”
白发男人长发用玉簪挽起长发,剩下一部分散落肩头,身上着银灰色方领云纹袍,窄袖用皮质护腕束起,眉眼俊俏,眼下有一颗泪痣点缀白皙面孔。
他微微侧脸补充:“韩准,该锻炼了。”
韩准:……你们有病吧!我是法师!
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