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住云宫染的手放开了些,“我还是穿上衣服吧。”
“这么快?”
“嗯?”
论如何三个字让一个男人破防,烨昭冷下面容,“继续!”
只见云宫染贼心不死,越是不让她碰的,她两眼放光。
她求着烨昭坐下或者躺着,埋怨着他太高了,烨昭顺从坐下,随即被云宫染按住肩膀,强行躺了下去。
而云宫染得逞一样地坐在他的身上,薄薄的天蚕丝锦裤光滑而单薄,她趴在他的身上,一脸霸道,“你要是给我一些好处,我就不咬回你了。”
“没有好处。”烨昭故意气她,果然奏效,她生气地咬了他的下巴,“给不给?”
“不给。”
云宫染咬咬牙,吓唬着道,“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反正是不给。”
“啊啊啊给嘛,给我嘛。”她不自觉撒娇起来,坐在他的身上,一下一下甩动着他的手臂。
腰肢的晃动间,烨昭呼吸不稳,他的声音有些发哑,“下来。”
“不下去。”云宫染僵持着,“你给我……给嘛……什么东西,硌到我的腿了……又是那个……”还没有说完,烨昭一手抓住她不安分的双手。
恶声道,“那你就别下去了,现在就给你好处。”他把“好处”两个字咬得极重,滚烫而炙热的星星之火,早就席卷起来,可以燎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