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儿子,还是另有其人?”她可不相信张氏一个无知妇人能弄到迷烟这种东西。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张氏继续装傻,那可是十两银子,到了手的银子可不能让它给飞了。
“好啊,听不懂。”
黎晚冷笑两声,在祁砚临耳边说了几句话,他瞪了眼张氏就出了门,她给自己倒杯茶细细品了起来。
一盏茶的工夫祁砚临就带着东西回来了,“你要的东西,都是刚烧好的。”
黎晚拎着张氏的后领死死压在炭火前,张氏的脸距离炭盆不过两寸之邀,扑面而来的热意吓得张氏拼命挣扎却无法逃脱,她根本不会给张氏这个机会。
“厨房的人说了,刚烧好一壶热茶。”他特地要了烧的最红的炭。
黎晚俯下身,伏于张氏耳旁,嗓音低沉,“你说这么红的炭火要是吞进嗓子里会发生什么啊?你觉得会不会很痛呢?”
方才屋里已经点上了油灯,她满头乌发批于肩上,火光映衬下嘴角含笑的黎晚越发瘆人,用最温柔的语气说出最残忍的话,仿佛地狱爬出的厉鬼。
张氏吓得三魂丢了七魄,一时间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呆愣地看着黎晚。
“看来你是不准备说了,好吧,那就别怪我了。”
话音刚落张氏就被掐住了下颌,嘴巴张的能吞下一个鸡蛋,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