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策马过来问谢泽兰,:“你心情很低落,是因为担心小师叔的伤吗?”
谢泽兰木着俊脸没吭声,秦安还以为自己猜中了。
秦安又继续道:“有棠峰主在,小师叔不会有事的,放心吧!”
谢泽兰讽刺道:“我有病才担心她!”说完一抽马屁股,冲走了。
秦安撇嘴嘀咕道,“可不是有病,由恨生爱,对,话本子都这样写,还不如刚开始就躺平享受,做小师叔的人,还不用受罪。”
回到丹阳城内客栈中,棠离亲自找来陈郡守告诉他,“丰源村的事乃摩罗神教所为,也就是魔教,而且所有村民的魂魄都被收得干干净净,剩下的事情都交给仙门处理。”
陈郡守摸索了一下胡须疑问道:“摩罗神教?此教派何时兴起的?”
“摩罗神教就是曾经的魔教,百年前大战中,我们各大门派联合镇压了他们的王,但是现在由摩罗担任教主,所以又卷土重来,有何阴谋还未可知,我崇山派会联合其他门派派人去查,此事你们不必管了,以免惹祸上身。”
“好!此事就由仙门处理了。”
池秋月回客栈后便昏睡了两日,棠离用净魂珠给池秋月吸了魔气,至于净魂珠,还是他偶然救了一位佛教的重要长老,那长老赠给他的,净魂珠是一切障物的克星。
这期间,褚玄玉每日抱着玄机琴来为她奏驱邪曲,曲子清灵,犹如山涧叮咚的泉水,河里欢乐畅游的鱼儿,蔚蓝的天空中洁白柔软的云朵,自由自在的飘来飘去,此曲名为(守魂)
昏睡的池秋月陷入了梦境,梦境中她在一片黑暗的世界中前行,没有光,仿佛整个世界就只有她一个人一样,她不停的向前走,终于在一片黑暗中出现一个小光点,她朝亮处跑出去,却看见那里坐着一个人,与她摸一样,不,应该说是与池秋月本尊一模一样。
那人笑了笑说,“你来了?”
“池秋月?”
“我终于等到你了”说着那个人影朝着她扑过来,吓得她以为池秋月是要把她赶出躯体,所以一激灵就醒了过来。
耳边是悠扬的琴声,头顶是陌生的床帘,池秋月偏头看去,只见一位身穿白衣,白衣上带红边,款式独特,是无极宗门特有,池秋月望着专心抚琴的年轻男子,仔细端详一会儿,才想起来原来是无极宗的玄玉公子。
池秋月醒来他自然是知道的,不过弹奏守魂不能中断,待一曲奏完,他才起身前来关切的询问。
在池秋月的记忆中,这褚玄玉不但是众多修仙门派里最惊才绝艳的人,而且向来都是温润如玉,却不愿意多与旁人交流的,如今对自己这样温和,难不成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
池秋月迷糊了一会儿,便跟他扯起一个笑脸说,“玄玉公子怎会在此?之前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褚玄玉听她问,心想果然她不记得对他做了什么,他皱了皱眉,有些不高兴,但还是温和的向池秋月反问,“你不记得了?”
“我只记得,那黑袍自爆,我不小心沾染了魔气,然后就不知道发生什么了。”
褚玄玉听了如星晨的眸子仿佛深了深,他抬起修长的手当着她的面抚摸了一下脖子,然后他什么都没有说,神情黯然的跟她点点头,抱着玄机琴转身出去了。
池秋月坐在床上发呆,想他刚刚那个动作是什么意思?
“系统!系统,我昏迷时干什么了?”
“没干什么呀,就在山洞发疯了,给人家褚玄玉脖子咬了个洞,喝了几口血,然后点了人家穴道,然后晕了,把人家压着睡了一晚上!然后可怜的谢泽兰第一个看见,他气死了,我觉得他要发飙,宿主,你真牛扒!牙口挺好啊,记得刷新谢泽兰好感度!统子我怕要崩!”
池秋月自己都惊呆了,“什么?”她还咬人?
“宿主,你怕不是忘了,之前心魔犯的时候,谢泽兰被你咬了好多次呢,娃都贫血了。你得给人家补补。”
“不对呀!我怎么不记得有这段!”
“宿主,那时候脑袋就是浆糊,肯定是没记忆了!”
“不是,那我发病没规律?怎么预防?”
“宿主注意,月圆之夜,不要出门,不过这次是魔气攻心造成的。”
不一会儿褚玄玉去而复返带着棠离进来,棠离给池秋月诊断了会儿才道,“已经清除得差不多了,接着喝药把元气补上。”
这时候谢泽兰熬好药端着进来,看着站在床面前的褚玄玉,谢泽兰有些生气,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