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几人到KTV时,站在门口的迎宾立马迎了过来。
“你好,请问几位有……请问几位是找人吗?”迎宾小伙本来礼貌的笑容,在看到坐轮椅的枕祈闻时凝固一瞬,又恢复正常。话锋一转觉得他们几是找人的。
“不是,我们有预定。”玛丽站出来,给他看预定短信。
“啊……”迎宾小伙点点头,有些意外,但还是正常接待几人,按照他们的预定把几人带到包房。
玛丽定的包房中等大小,棚顶上挂着个彩色的灯球,七彩的灯光晃得人眼晕。
刚进包房有些冷清,枕祈闻把轮椅倒退到茶几后面,好整以暇地看着几人。
好像在说:你们唱吧,我听着。
南森跃跃欲试地站在操控屏前,迫不及待地要高歌一曲,但还是先询问枕祈闻要不要先来一首。
枕祈闻摇摇头,俯身拿起个手摇铃,晃了晃,“我不想扫你们的兴,还是当个气氛组吧。”摇铃随着他手上动作,哗啦啦作响。
他这么说,南森也没客气。拿着话筒说要给大家唱个他祖母故乡的传统歌曲。
花萝和玛丽坐在沙发上,准备洗耳恭听。
前奏一响,音乐开场。
南森闭上眼睛一脸沉浸,等歌词出来时,把话筒放在嘴边,“呼啦啦~呼啦啦~啊呼噜啦。啊啦啦~啊啦啦~啊猪啦啦……。”
花萝:…这传统歌曲,听起来很上头啊。
玛丽:…这不是大长今的主题曲嘛。
有南森活跃气氛,除了枕祈闻,大家都找到合适自己的曲风。
甜妹花萝:“夏天夏天悄悄过去,留下小秘密……”
爱国玛丽:“唱支山歌~给党听……”
忧郁王子南森:“是否对你承诺了太多,还是我原本给的就不够……”
气氛组枕祈闻:哗啦啦,哗啦啦。
花萝中场休息时,扒着枕祈闻的肩膀问:“枕总你怎么不来一首?”
枕祈闻摊摊手,“我不是我不想唱,是我唱歌真不好听。”
花萝不信,“怎么可能,你看起来就是十项全能的样子。”
枕祈闻扭头,像看傻子一样地睨了花萝一眼。张张嘴还想再拒绝,可不知想到了什么,话锋一转。“你确定你要听?”
花萝点头如捣蒜,“要听要听。”
经过两人商量,枕祈闻同意在K歌结束前献歌一首,为今天的活动画上个完美的句号。
一人一首轮着唱,花萝在唱歌方面有点天赋,不算好听,也不难听。
包房内灯光昏暗,偶有几束射灯划过花萝脸颊。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一道目光一直浅浅地注视着她。
目光如海水般波涛汹涌,也如同沉寂而幽深的湖水。隔着空气,一点点,一遍遍地描绘着她的轮廓,最后再一丝丝抽回。
几人经过两个小时的“浴血奋战”,终于到了激动人心的时刻。
包房倒计时还剩5分钟时,南森将这最后“一棒”,递到了枕祈闻眼前。
枕祈闻接过,点了一首英文歌《Five hundred miles》。花萝还暗叹枕祈闻谦虚,嘴上说不会唱,上来就点首英文歌。
她与玛丽和南森,左、右、后三方面簇拥枕祈闻,准备给他当气氛组。
歌曲是慢悠悠的英文民谣,木质吉他带着人仿佛穿越在一片原野。
前奏结束,枕祈闻举起话筒。
三人组的小手都举起来了,准备给他拍节奏。
结果男人的声音一出……
花萝:=????=????(●???●|||)
玛丽:("▔□▔)
南森:(°ー°〃)
怎么形容呢…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伴奏是伴奏,人声是人声,双方互不干扰,完全就两个调。
明明是同一首歌,歌词也对,但就像同时听了两首歌。
呃……,原来枕祈闻没谦虚,他唱歌是真不好听。
三人齐刷刷地看向枕祈闻,看他认真的表情,一字一句地吐出那些英文单词,好像一点也没意识到自己给大家带来多大的杀伤力。
南森揉了揉耳朵,“枕总滴歌声,让我想起了我爷爷故乡的一位著名人物。”
“谁啊?”
“…柯南。”
“可以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