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大家一致投票,四个人准备来个露天撸串儿。
俗话说得好,夏天的晚风中总是夹杂着一丝丝烧烤的香气。周围人挺多的,大家喝着酒,撸着串儿,还有几个光膀子大哥在酒桌上划拳。
四个人就像一道靓丽的风景线,从来到这个露天烧烤摊就吸引了多半人的目光。
枕祈闻不需要椅子,花萝非常有眼力见地把椅子挪到一边,给他腾出位置。
老板娘笑面相迎,拿来菜单让几人点菜。
他们点了点肉串,又点了菜串,还有两碗大冷面。被问道喝什么时,花萝捅了下玛丽,“玛丽,我要喝白的,你来点不?”
玛丽点头,“可以。”
花萝:“老板娘,我要两瓶花生露。”
枕,南:……
南森要了瓶冰镇啤酒。意外的是,枕祈闻也想来一瓶。
但是南森立马给否决了,“不可以滴,喝酒会导致你神经痛滴。”
可枕祈闻却很执意,微扬唇角笑了笑,“没关系。今天大家玩得这么开心,不喝点显得我太无趣。”
尽管南森再怎么劝说,枕祈闻还是和老板娘要了瓶啤酒。
他们坐的是张四方小桌,枕祈闻正好是在花萝对面。她双手托腮地看着对面男人,脸上的肉被挤成一团。
虽然枕祈闻今天在KTV一直当气氛组,还只唱了一首歌,还是不怎么好听的一首。但是花萝就是能感觉出,他整个人的磁场都是开心的。就像他执意要喝一瓶啤酒一样,他喝的不是啤酒,他喝的是一份“参与感”,他想更好地融入到大家当中。
烤串一样接着一样被端上餐桌,小小的桌子很快被填满。在开动之前,他们几个非常有仪式感地碰了个杯。
喝啤酒的两个男人又单独碰了碰,然后举杯一饮而尽。枕祈闻白皙的大手捏着酒杯,因为啤酒是冰镇的,玻璃杯外还挂起一层白雾。仰头喝酒时动作很快,露出的喉结只滚动一次便藏了起来。
花萝承认,就刚才的那一秒,她有被帅到。
新出炉的烤串很烫,花萝在撸串时没把握好角度,被铁签子在嘴边烫一道两厘米的直线伤痕。
她顿时觉得手中烤串不香了,哭着脸问玛丽,“玛丽快帮我看看,我有没有破相。”
玛丽端详她的脸好半晌,给了个很中肯的评价,“嗯……除了被烫伤的地方,其它地方都挺好的。”
花萝:???
受伤不可怕,可这样受伤好丢人啊。
她捧着脸,委屈着自己要破相。忽然发现对面的枕祈闻正笑意盈盈地看着自己,细软的刘海遮住他的一对浓眉,只露出那双灿若星河的双眸。虽然周围亮着许多灯,可还是会让人一眼撞进那片微小的星海。
花萝很小心眼地揣测枕祈闻是在笑话她,所以很凶狠地瞪了回去。
……
枕祈闻可能真的不饿,简单吃了几个肉串后就没再动筷。倒是那瓶啤酒,被他喝得还剩半瓶。
看他还要给自己续杯,花萝把自己的空杯子推到他面前,“枕总给我倒一杯吧,我还没喝过啤酒呢。”她的声音平淡,听着一点都不像对啤酒感兴趣的样子。
看着眼前多出来的杯子,枕祈闻想给自己倒酒的手停在半空。
低垂的眼帘眨了眨,无奈地笑笑,“不喝了。”
顿了下又补充道:“你也别喝了。”
花萝见目的达成,把手收了回去。
几人吃饱喝足,靠在椅子上准备休息一会儿就回家。
“他们那桌我也结了!”
还在各自发呆时,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吸引了他们的注意。他的声音很大,基本吸引了所有撸串的人。
花萝还在想是哪位大哥这么高调地请客,一转头便发现所有人都在注视他们。老板娘旁边站着位身材圆润的秃头大哥,正抬手指着花萝这边。
“我们?”
花萝指着自己。
“嗯呢妹子,你们这顿饭哥请啦。”
秃头大哥向他们走了两步,拍拍自己的肚皮。
花萝第一反应就是先回头用眼神询问其他三人,意思是:这人你们认识?
南森与玛丽齐齐摇头,表示不认识。只有枕祈闻神色渐渐黯淡,好像已经知道了答案。
“大哥,我们…好像不认识吧。”花萝站起来,手指在两人之间滑动。
“不认识啊,相逢即是缘。我看你们应该都是刚工作不久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