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令人窒息的声音再次传来,与此同时,又一颗石头从车窗内飞出来,擦着匪首的耳朵而过,然后钉到他身后的一棵小树。
紧接着只听到“咔嚓”一响,被拦腰打中的小树应声而断。匪首只觉得自己耳朵火辣辣地痛,用手一摸竟然满手是血,所幸只是被打破皮,如果车里的人再打准一点,匪首的耳朵就要没了,显然是手下留情了的。那匪首捂着耳朵骂道:“可恶,我的耳朵!”
剩下那些死忠看到车里的人轻而易举地用石头就能将他们的老大打伤,而现在他们甚至连这个人长什么样都没有看到,顿时全都绷不住了,步了之前逃走喽啰的后尘,也都作鸟兽散。
一会的功夫,这里只剩下那边还在跟萧天缠斗的年轻男人和剩下这个匪首。而这匪首见到大势已去,也打算抛下最后一个兄弟自己逃走,刚转身却不料被陈五四喊住。
“你再走一步我就把你的脑袋打开花!”赤裸裸的威胁让这个近一米九虎背熊腰的汉子再也绷不住了,转过身来“噗通”一声跪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不住磕头求饶:“大爷饶命啊,你已经赢了何必赶尽杀绝,我要做什么你才能放过我?呜呜呜…”
这巨大的反差感让车里的陈五四沉默了半天,不知道是在笑还是在做什么。
“你好好回答我的问题,我便放你一条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