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

黄粱举给自己倒好了酒，也示意了一下，便一口喝了。

黄宪章见黄粱盖把杯中的酒喝完了就又赶紧给他满上。

英兰把世昌哄了回来。世昌却只是低头，再不说话，偶尔吃一口菜。英兰也没有了往日吃饭的兴趣，时不时看一眼世昌。

这一顿饭，大半只烧鸡都进了黄粱盖的肚子。黄宪章第一次给家人夹菜，就把两只鸡翅都给了谢秋实，还一脸笑容，“多吃鸡翅，吃了鸡翅，飞的高，手灵巧。”并且还和谢秋实碰了几杯。不知是酒的作用，还是黄宪章的心情好，只看他满面红光，两眼也是光芒不断。一直到黄粱盖和谢秋实离开厅堂，黄宪章那时不时就嘎嘎的笑声才停止。

黄粱举离开厅堂时浑身发冷，虽然他也喝了好几杯酒，那酒却不似往日让他身上发暖。他回到屋里，屋子里也不暖和，被阴的屋子冬天阴冷。

黄粱举出了屋，走在大街上，残雪映照着路面，不是那么黑。他漫无目的走着，脑海里时不时会浮出饭桌上的一幕。对于什么自卫队队长黄粱举并不在乎，他也不屑于做什么长之类的。

这个自卫队不过就是黄粱盖组织的几个街头闲人，给日本人跑跑腿儿什么的。他看上的是令人忌惮的那只挎在黄粱盖腰间的盒子枪。那是一把有威力的真枪。日本人第一次进镇子就用它打死了一个老百姓。震慑了全镇的人。

今日令黄粱举内心不太舒服的是父亲对黄粱盖态度的突然转变。这让黄粱举有了一丝心酸，也没有了去赌坊的念头。他踌踌躇躇来到了卞家。

黄粱举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