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接下来,老妈开始施展她的请君入瓮计划。
“这个…”白齐感到有些尴尬。
“为什么啊?”
白齐有点慌张,竟然不自觉地多嘴了。
“啊,是的。”
“她在哪上班?她叫什么名字?”
白帆猜想老妈早就探清楚了,只是在故意问而已。
“齐亚南?我好像听说她有个哥哥叫齐亚飞。”
齐亚飞这个名字着实令人印象深刻,白帆不禁笑出声来。
“哪个淘气鬼?”张咏花“咚”地一下推开了房门。
看到白帆在外面,张咏花板着脸说:“你在做什么?”
白齐汗答道:“没什么事,就是去趟洗手间。”
张咏花立刻笑道:“那你赶紧去趟厕所,回去写作业吧。”
关上门后,张咏花压低了声音,“你怎么就跟他们家混在一起了?她二哥是我们县出了名的闹事分子,每隔几天就会被警察抓走,在家里待上几天。”而且她父亲年轻时也不是个好人,经常打架、偷窃、惹事生非。”
白齐汗很惊讶他的母亲比他懂得更多。“但她是一个正派的人,没有参与任何见不得人的勾当。”
“了解一个人的表面并不意味着你了解他的真实本质。”
“她真是一个好人,她和白力是同一个班的,我认识她的很多同学,都说她心地善良,诚实。”
“哦,以你的身高,应该找一个比你高的,至少和你妈妈一样高,1.7米左右。”
“为什么我需要那么高的人?那太不切实际了。”
“我不是早就告诉过你了吗?你爸爸个子矮,我也矮,如果我们生个女儿还好,但如果生个和她一样高的儿子,那他会怎么样?”
“我爸爸身高1.6米多一点。”
“当我第一次看到你父亲戴着那顶大帽子坐下时,我以为他很高,等他站起来时,已经来不及了。”
“而且,不能仅凭身高来判断一个人,你看看她的肤色有多黑,就像一块烧焦的面包一样。”
“她的牙齿真白。”
“傻孩子,那只是幻觉,皮肤这么黑的人连雪花膏都用不了,你忘了我们从北到南,路过京城的时候,发现了一瓶黑色的雪花膏吗?”,专为黑人打造。”
“那不是雪花霜;那是鞋油。”
“好吧,反正你也太挑剔了,如果你急着找人的话,赵大正好有一个侄女,和你同岁,又高又瘦,皮肤白皙。今年,赵大可以给她安排妇联的工作。我们都是赵家的人,对她的背景很了解。如果你有兴趣,我可以帮你和她谈谈。”
“不用了。”白帆回答道。
“你真是个不幸的孩子,我为什么不能让你明白呢?”他的母亲叹了口气。
白帆从卫生间回来后,不敢在哥哥门外偷听。他的母亲起了疑心,如果他偷偷摸摸,她一定会注意到的。
即使回到自己的房间,白帆也没有在门口逗留。相反,他坐在红木写字台前看书,同时留意外面的动静。因为他知道,用不了多久,他的母亲就会爆发。
他的母亲和哥哥性格相似。他们都顽固不屈,就像嚼着硬太妃糖一样不肯屈服。他们冲突的结果是……
果然,没过多久,外面就传来砰的一声关门声,接着就是骂道:“她要是敢来我们家,我就打断她的腿!”
白帆等了一会儿,猜想母亲已经回房间了。然后,他出去试图安慰他的哥哥。
当白帆走进白齐的房间时,发现他躺在热炕上,心不在焉地摆弄着相机。
“兄弟,你别太担心。”白帆说道。
白齐叹了口气。
“你还年轻,慢慢来吧,她没有逼着你去见她的父母吧?”
“但是如果有一天我带她回家,妈妈发现了怎么办?”
“别担心,妈妈可能会这么说,但她是执法人员,她不能违法。你没看过那些黑白电影吗?爱情是免费的。”
“是啊。”白齐重重地叹了口气。
事实上,白帆也不完全支持他的哥哥继续与这位年轻女子的关系。
他家那些隐秘的兄弟们已经惹够麻烦了。现在,他哥哥的妹夫齐亚飞开始经常出现。
每天在学校,白帆都小心翼翼,感觉齐亚飞可能潜伏在某个角落,准备突然跳出来。
“哥,你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白帆心想,不断地左右张望,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