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身下,铺着一块雪白的布,也是干干净净的,没有一丝血迹。
“这个可怜的女人,她是独自一个人生下孩子的。”在场的三个女人,纷纷落泪。
在那个特别的历史年代,几乎人人明哲保身。
别说毫无血缘关系的村民,就连他们家的远亲近友,都敬而远之。几乎全部和他们家划清界限,断绝了来往。
莫道人走茶凉。君不见:贫居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
这也是人之常情。蝼蚁尚且贪生,岂有人不惜性命。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斗转星移,就在人们似乎已经快要忘记这件事的时候。时间已经整整过去了二十年。
二十年后的一天,从外面来了一位自称是考古学家的中年男子。
他带着一副黑框眼镜,约摸五十出头,两鬓头发已经花白,清清瘦瘦,但精神矍铄,眼睛炯炯有神。
他的身后,跟着一位二十上下的年轻人,比他高半个头。他手里拿着一个小本子,低着头,专心致志记录着阿婆说的每一字一句。
“这是我儿子阿宽,现在正在读大二。”中年男人向阿婆介绍。
小伙子抬起头,冲着阿婆腼腆地笑了笑,又低下头去。
他们向村庄里的一位德高望重的阿婆,了解这座老宅的历史。
“唉,真惨呐!”阿婆说起当时的种种情景,“怎一个惨字了得?生前那么殷实体面的大户人家,个个死得惨不忍睹,一大家子人,说没就没了!”
“唉!真是世事无常啊!”向来人诉说完这个故事,阿婆连连摇头,叹息不已。
这位勾腰驼背、头发全白、眼神混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