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身边一位姓周的嬷嬷:“劳烦嬷嬷带几个人去告诉老太太和夫人一声,就说我伤了手,无论如何一个月内无法再调药香与妆粉。”
“是,四姑娘。”
“好啊你敢威胁我是吧!我今儿倒要瞧瞧你那心肝儿到底是什么颜色!”林姨娘叫嚣着要冲过来,众人将她拦了。
薛婉冷笑:“林姨娘若还想留下我枕霞阁,便该追周嬷嬷她们去,而不是在我这里浪费时间。”
林姨娘咬牙切齿、骂骂咧咧地追了几步,回过头来冲金枝、银瓶喊:“死人吗?还不快追人去?”
金枝、银瓶见状,忙退到薛婉左右扶着,不敢抬头。
“好啊好啊,不过一点小钱你们一个个的全都倒向那怪物了?枉我平日待你们不薄!”林姨娘骂骂咧咧地去了。
不多时,莲斋请的谢太医来了。
隔帘诊脉,谢太医开了方子回莲斋复命。
薛婉散了旁人,只留握瑜与李花婆上药。
李花婆心软,每回姑娘挨打不疼,都疼到她身上去了,“姑娘早该看开了,以后再别纵着那毒妇!”
薛婉感受不到疼痛,只是浑身无力,“林姨娘回来了吗?”
握瑜抹泪,“还没有呢,谢太医是老太太信得过的,您伤得重,不能调香,老太太和夫人不会放过林姨娘的。”
薛婉躺下,长睫搭下来时,两行泪滑下。
“我也不会放过她。”
林姨娘挨了板子,被关进柴房反省。薛婉卧床歇息,看书打发时间,下定决心一个月不进调香房。握瑜怕她闷着,时不时说些话来逗她笑笑。
估摸着薛谨的药粉要用完了,薛凝的妆粉亦快见底之时,冯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