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身去,抱着白猫去院子里玩,就是不喝。
“唉!”
阳春三月,薛谨封了中书舍人,不再参加春试。
握瑜见薛婉沉默的模样,提议:“岱水的杏花开了,县主出去看看吧。”
薛婉摇头。
凡事少有滴水不漏的,她由九千岁送回来,不知暗处有多少双眼睛盯着。总之,万事以小心为妙。
春试放榜日,薛凝来了枕霞阁。
薛婉亲手调制的胭脂妆粉用完了,她派丫鬟嬷嬷们费了大力气才从潘氏铺子里抢来指头大小一盒,实在不够用。
丫鬟嬷嬷们怕她生气,便问去别的脂粉铺买了最温和、无人过敏的妆粉来充数。
她用了,果然起一脸红疹还肿热,过了几天,红肿消退,只有一些半退的疹子才敢出门。
“四妹妹别来无恙啊。”
薛婉微微点头示意,抱着白猫要进屋。
薛凝着急:“四妹妹这是做什么?”
薛婉一脸冷淡,直言道:“三姐姐还当我是妹妹?我却不敢认三姐姐了。”
“是你自己掉下去的,我没有害你的意思!”薛凝红着眼解释。
“三姐姐做了亏心事便是这样自我安慰的吗?”薛婉不紧不慢道:“林瀚父子老家虽也在长安,因滥赌而贫穷,来了上锦再没回去过。”
“从前有林姨娘接济,林姨娘去了,他们雪上加霜根本无力负担路资,那么今年他们回长安的钱哪里来的?”
“船头老六以负责闻名,才会雇到家里来,又怎会不知船上多了两个外男?”
“做了快一辈子的船头,怎不知雷雨夜最险,那晚又怎会睡得那般沉,听不见甲板上的喧嚣?”
薛婉轻叹,背过身去。“三姐姐甚至要用铁索勒死我,我自以为未做任何伤害三姐姐的事,三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