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连城、卫夏、沧南笑话他总和一个小姑娘斗来斗去。

薛婉醒来，干净柔软的衣物与丝被让她一时有些怔然。

“县主您醒了。”跪坐在床边的宫女将小炉子上煨的姜汤端来，一勺一勺地喂她。

不算宽广却奢华雅致的房间与微微摇晃的地面让她意识到这是在船上。

“姑娘！”门开了一瞬，一个小丫鬟进来了，扑到床前哭：“姑娘，我可算见到您了！”

“握瑜！”薛婉亦欣喜。“你怎么在这里？”

“奴婢打听到姑娘落水，求了康安公公才来的。”

“姑娘啊！”握瑜连连磕头谢罪：“都是奴婢的错！奴婢不该擅作主张带您出去，姑娘对不起！”

薛婉轻轻点头，“握瑜，我从没怪你，快起来吧。”

握瑜不敢起来，眼泪似断了线的珠子，“那姑娘为何给奴婢钱，可是不要奴婢了？”

“奴婢还想回到姑娘身边！”

看着握瑜这身打扮，便知九千岁并没有薄待她，笑道：“你也瞧见了，我身边危险，你未必似上回好运，有千岁大人相救。”

话从口出，猛然意识到自己似乎有这样的好运。

是自己幸运，还是有意为之？

下了船，芍药将她扶向薛家派来的马车。

薛婉回首望了一眼乌河，大大小小的船只忙着打捞人，各家家仆手忙脚乱地伺候着受伤受惊的主子，水面不时浮上人与马的尸体......

长身矫健的云卫穿梭其间，不见那人的身影。

“走吧。”

马车行驶，芍药掀开一侧的帘子，是两个跟随马车的侍女。

虽作侍女的打扮，举止也卑恭，抬眼微笑的一刻，眼角眉梢俱是风情。

薛婉认出她们是那日天香楼里的琵琶女。

“县主好啊。”朝露的声音娇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