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招手在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
望着尤娜离开时头也不回的那股倔劲儿,我也是忍不住吐槽:“属蛤蟆的吧,气性这么大!”
不过有一说一,这女人生气时的样儿还挺可爱!
……
晚上我没回家,又在县里找了个宾馆对付了一宿。
早上天蒙蒙亮,朱教授竟给我打来了一通电话。
“喂,天方啊,现在说话方便吗?”
我刚被电话震动惊醒,脑袋还有些迷糊:“朱教授您说,现在说话方便!”
“上次你发来的那段录音,我请教了很多动物学领域的同行,前半部分那段猴头山犬的吠叫声,似乎是一门小众语种。”
听到有关猴头山犬的消息,我断定朱教授肯定有了重大突破。
“如果这世上现在还有没灭绝的猴头山犬,那么藏獒、纽波利顿和高加索犬绝对称不上犬中之王,德牧也不可能成为犬中智商的代表。”
朱教授这么一说,我的兴趣瞬间提到了极点:“照您这么说,猴头山犬是世上最聪明也是最强悍的犬喽?”
朱教授在电话中语气笃定道:“是毋庸置疑的强,无可匹敌的强!”
“那……录音前半部分猴头山犬的狗语表达了什么内容?”
这个问题是我最想知道的。
“是宣战和叫嚣,以及领地的重新划分!”说到此处,朱教授还情绪激动起来:“得亏我们国家的语音库数据收集的十分齐全,录音里猴头山犬的狗语与东吐火罗语接近,有92%的相似度,甚至就可以断定猴头山犬会说人类的语言!”
“东吐火罗语?这是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