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为接下来的方案陈述作个铺垫,同时以征询的方式让倪大夫给建议,也是给足了请他出山的倪大夫留足了颜面。
“第一个设想,用果蝇幼虫,将蝇卵种在他腿部血网的三处伤口,待幼虫成长,吮食寄生菌,从而抑制甚至是消除。”
倪大夫听完第一个想法,也是十分佩服地连连点头。
“第二个设想,其实也是种蛊的法子,不过是将果蝇幼虫换成大蚊幼虫……”
谢老师的第二个想法还没说完,八借就浑身难受的把脸皱成了苦瓜状:“两位大夫先打住……你们说的果蝇幼虫、大蚊幼虫,指的是不是蛆?”
谢老师与倪大夫二人互望了一眼,最终还是谢老师自己开口跟八借解释道:“果蝇的幼虫是蛆,大蚊的幼虫是孑孓!”
八借连连发出作呕声,也是被这种治疗方式吓得出现了应激反应。
“实在抱歉,我一想到茅厕里拖着长尾巴的蛆,我就忍不住想吐,咱能不能换个不那么恶心的治疗方式?”
八借这个时候打断谢老师说话很没礼貌,也不合时宜,于是我怼了他一句:“你要是嫌这种治疗方式恶心,我还有一个更好的办法!”
我话音刚落,八借先是眼睛泛光,然后一脸兴奋地看着我,脸上充满了期待。
谢老师和倪大夫同时看向我,不知道我到底是真懂,还是在开玩笑。
谢老师面露期待:“你有什么好想法,不妨说出来我们一起探讨探讨。”
只是我的想法一说出来,就把整个病房的气氛带跑偏了。
“干脆把腿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