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很多科研人员不忍其辱选择极端方式了却生命,研究岗位被一群没有任何实践经验的批斗分子接管,造成了一场无可挽回的研究事故。
此次事故造成驻地部队和科研人员约1000人的感染,影响不可谓不大,好在当时的信息比较闭塞,事件又发生在地广人稀的南疆,这事才没有引起轩然大波。
我的姥爷就是在那段特殊时期感染的血绒花菌体,从那以后他就一直驻守在南疆没有回过老家。
好在姥爷感染的是血绒花三代菌,所以身体虽然出现了不适,但并没有危及到生命。
即便这种菌体没有对人身体造成巨大损害,他还是在感染血绒花菌体一周后的一个晚上,身体出现了严重的癔症。
据当时基地人员后来叙述,姥爷晚上经常梦游一般前往胡杨林,然后在胡杨林与一处水潭旁像狗一样刨坑,直到天亮才会停止。
他的癔症不仅于此,比如夜晚模仿狼嚎,有时对一些生肉会产生浓厚的兴趣等等。
基地其他感染者也出现了不同程度的怪象,这些人的研究资料后来被送往西北某地的研究所,从那以后他们这些感染者就成了基地研究者的“小白鼠”,直到十年特殊期结束,才被允许离开驻地。
改革开放以后,国家发展的重心转移到了经济建设,有关血绒花菌体的研究投入逐年减少。
之所以减少这项特殊研究,一来是当时的经济水平确实有限,其次从建国援疆以来,有关罗布泊干尸的解剖研究,以及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