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进得晋咸居,嫪毐等人便摇摇上了三楼的独立雅间。
而扮作大商的烈冲带着那三大木箱的奇珍珠宝已然等候多时。
几番寒暄,又痛饮了十数杯秦酒后两人已是一脸通红。
烈冲笑道:“长信侯真胆识也!”
“贵商此话何意?”嫪毐放下酒爵疑惑道。
“人言晋咸居消息海,秦国密探多如牛毛,秦国官臣皆不敢铺排大举,然长信侯偏是不拘泥常法岂非胆识过人?”
“哈哈哈··”嫪毐仰天一笑,“去,把门敞开,大大的敞开!”
侍卫得令,旋即便将六道门窗全部敞开,楼下的哗哗人言当即传了上来。
“长信侯这是为何?”烈冲不解道。
“世人都说本侯目无秦法,本侯今日便教世人明白,我嫪毐比谁都看重秦法,封侯加爵操持国政皆有太后诏令,哪一项有违秦法了?”
嫪毐对着门外高声大喝,全然无所顾忌,楼下瞬时传来一片鄙夷。
人群中甚至有人嘲笑道:“都说秦国唯法而治,那到底是秦法大还是那根物事大?”
“哈哈哈哈···”底下当即是哄笑成了一片。
“哼!你等庶人知道个鸟,分明妒忌本侯,老子物事大如何了?有能耐你也长根大物事去!”
嫪毐气得大拍酒案,转头对着一名侍卫道:“去,找个没人的地儿杀了!”
“嗨!”
烈冲平静的注视着一切,没有说话,只觉得嫪毐粗鄙俗人一个。
不过倒正好为己所用,旋即提酒敬了一杯宽慰道:“世风如此,士子聚酒谋国评论时政倒也稀松平常,长信侯如此大怒岂不坏了日后大事?”
“贵商说得在理,杀人的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