淌着。
但是很快,托马斯便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
深吸一口气,托马斯站起了那魁梧的中年人身躯。
托马斯要比阿尔弗雷德稍微高一些,站在那里,昂起头颅闭着眼睛望向遍布希腊风格纹路的天花板。
他沉默了很久,一直到手上的血液都随之凝固,止血。
“我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