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胞胎”。

谜语人，爱德华·尼格玛。自大，自恋，为自己的高智商感到骄傲，认为自己的智力世界第一。热衷于通过犯罪来表现自己，并且喜欢在犯罪前留下谜点来引起人们的注意。

而现在，这三个毫无交集，唯一相同的特质就只有犯罪者的家伙，同时出现在了布鲁斯的面前。

他们三个人的脑袋整齐的摆放在托盘上，带有明显的整理的痕迹，甚至用订书钉专门订出了一个又一个诡异的笑容。

开胃菜？

望着这三个人头，布鲁斯陷入了沉默。

哥谭的天气总是这样，这不，就在布鲁斯还在疑惑的时候，天空中便已经落下了蒙蒙细雨。穿着蝙蝠战衣，布鲁斯孤独的站在雨中。

“该死的！这里发生了什么！蝙蝠侠，你知道这里的状况吗？！”

雨水滴落在戈登的身上，这让摄入催眠气体本就不是很多的戈登迅速的醒了过来。在看到了已经围绕在哥谭警局外面的围观者后，又看到了印在天上的巨大蝙蝠，以及那似有若无的抽象笑脸，戈登很快便意识到了不对，里克便来到了警局上方确定事态的严重性。

再然后，戈登便看到了蝙蝠侠，以及位于蝙蝠侠身后，那罗列整齐的三个人头。

“不知道……我也是被引来的。”布鲁斯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望向一旁的戈登，说道：“这些人不是我杀的……虽然他们的确该死。”

闻言，戈登也是来到了蝙蝠灯近前。在看到了三颗头颅后，即便是戈登也忍不住的眯起了眼睛……猪面教授戈登不认识，因为猪面教授一直都在隐秘的从事犯罪活动。但是罗马人和谜语人这两个家伙在哥谭可以说是家喻户晓。

前者虽然在超级恶棍出现以后势力出现了衰落，但依旧是这座城市所有黑帮分子心中的教父。后者就更不用说了，那恶劣的性格，促使其无数次主动的登上电视台，广场屏幕，宣布自己的犯罪活动，然后像蝙蝠侠发起挑战，成功过，也失败过。在一次又一次的犯罪中，造成无数人的丧生。

虽然不认识猪面教授，但是戈登可以肯定，跟这两个恶棍并列，这个带着猪头面具的家伙，也绝非什么好人。

“我知道你不杀人……但同时杀死这三个犯罪者，我不知道还有什么人能够做到。”

戈登很信任蝙蝠侠。因此，虽然这么说着，但是戈登并没有任何要进行争论的意思，而是揉着自己的眉心，一头银发在细雨中被打湿成缕黏在头皮上。

“有什么线索吗？”

蝙蝠侠一言不发的将那带着浅浅吻痕的信纸递了过去。

“……珍视之人？谁？你吗？”

看着这没头没尾的短语，戈登显得有些疑惑。

“不知道。”

蝙蝠侠摇了摇头：“凶手的手法很干净，也很利落……我扫描过这些盘子了，上面没有留下丝毫指纹，甚至就连皮屑都没有沾上分毫。”

“这不是凶手的第一次犯罪。”

“一切都清理的很干净……出了这张信纸。”

蝙蝠侠的蝙蝠战盔发散出盈盈微光，望向戈登，说道：“我核对了嘴唇的纹路，但是在我的数据库中没有任何关于这枚吻痕相关的讯息。唯一能够算是线索的就只有这张信纸的字迹，但是经过核对，字迹的使用者早就死了。”

“早就死了？”听到了蝙蝠侠的话语，戈登连忙追问道：“是谁？或许是假死脱身？就和你之前遇到的那些犯罪者一样？说出来，我可以帮你调查相关的讯息。”

“……”

听到了戈登的追问，布鲁斯沉默了片刻后将信纸抽了回来，仔细的放到了战甲对于腰部夹层中，在戈登疑惑的目光中沉闷的说道：“是我母亲。”

“呃……”

戈登是知道布鲁斯的真实身份的——但戈登很清楚，作为警察，他受限于规则的条条框框。在哥谭市的泥沼中，想要真正地进行正义事业，必须要有人甘愿行走于黑暗之中。

布鲁斯同样也清楚这一点，所以这两个男人从未真正揭露过对方的身份，而是在互相知情的情况下，默契的进行着属于自己的职责。

而现在，在听到了布鲁斯的话语后，戈登只感觉自己一阵头大。别人不知道，但戈登还不知道父母之死对布鲁斯造成的影响吗？

“怎么，你觉得我需要你帮忙调查吗？”

布鲁斯有些不耐烦的询问。

“不，当然不……只是，答案有些超出预料。”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