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
绕了一圈,还是情情爱爱。
栾宿抱着一串葡萄刚走到门口,便听到自家徒弟发出了这样的宏愿,栾宿颇为感动地赞叹颂辞有这等野心。
乐正摊了摊手,示意栾宿坐下,语气极轻松平常地问道:“你可知你徒弟为何想做势神?”
栾宿笑道:“以前问他以后想做点什么大事,他总说只想回永熹,守着那座皇城,一堆泥砖瓦片堆出来的玩意儿有什么好守的。现下有了这等抱负,管他是何缘由!”
所以这个师父是从来不曾在意徒弟心里在想些什么是吗?
颂辞问道:“师父可知未来的天帝身上有何独特之处?”
栾宿剥好一粒葡萄,塞进嘴里:“你说文昭?”
颂辞一下来了精神:“师父你是说……”
乐正倒是波澜不惊,身子略微往后靠了靠,似想起什么:“你取了公子的血?”
栾宿点头:“在延衡城的元光庙外,我拿蛊虫取了一些,他手上连个伤口都没有,你放心。”
颂辞不解:“蛊虫?所以师父你来长宁是………”
栾宿漫不经心地一边剥着葡萄一边回应道:“为师一路从镇安跑到永熹,磨破了多少双鞋,你以为是来游山玩水的吗?我若是寻到未来的天帝,早些辅佐在旁,或许他日飞升,我也能………不,不是,为师只想为苍生尽一份微薄之力!”
乐正微微叹气,用一副烂泥扶不上墙地眼神剜了栾宿一眼。
栾宿吐出两颗葡萄籽后略带几分得意地说道:“还有,我养的这条蛊虫可不一般,它不论吸食谁的血都能融入体内,吞噬殆尽,唯独吸食了天帝的血液,不出三日便会自爆而亡!”
颂辞听完忙解开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