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么关系。”
“难道就因为儿臣能采购来低价药材,就把别的药铺哄抬药价的名头安到我头上?儿臣冤枉啊,儿臣绝对没做见利忘义的事,还请父皇明察!”
皇帝又看向谢庭,眸光微凝,“谢爱卿,污蔑亲王可是重罪,你这证据说明不了敬王与其他店铺有勾连,你怎么说?”
谢庭不卑不亢地解释道,“陛下,敬王与其他店铺是否有勾连,微臣确实还没拿到切实的证据,实在是因为想要得到这些证据就得搜查敬王的药铺和其他药铺,据微臣所知,很多药铺都是京中官员的私产,没有您的旨意微臣无权派人搜查,还请陛下下旨,让严统领带人搜查所有药铺。”
他眸光坚定地看向敬王,“下官是否污蔑敬王,一搜便知,如若最后什么也没搜出来,冤枉了敬王,下官愿承担一切罪责!”
话都说到了这份上,即便皇帝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儿子会做这种事,也不得不让严颂配合着谢庭搜查证据。
这边还没下朝,那边严颂已经带人包围了所有药铺。
药铺里的药材其实在两个月前就已经逐次降价了,到了今日,虽没有恢复到疫情前的价格,也高不了多少。
但疫情刚开始的高价,任谁都记得。
在药铺掌柜和药童的惶恐中,账册被一本本搬出来,毫不留情地带走。
皇帝把此事交给刑部审理,审理结果还没出来,却已经闹得沸沸扬扬。
大到皇帝,小到街头小贩,都开始讨论此事。
很多百姓在贤正堂买过平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