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政宗微笑着回答,“我有一点伤心的,只是一点。”
“那天晚上我根本睡不着,我觉得自己对一个黑道小头目说了过分的话……镇子里的女人们念念叨叨地说你是多么不成功的一个男人,混得那么惨淡,不得不当个底层的黑道组长……如果不是这样我大概会很乐意被你收养。”源稚生忽然流下泪来,“老爹……其实我没那么嫉恶如仇的,我一直都是个很慕强的蠢货。我其实想要一个可靠的父亲,可我甚至不知道什么是可靠,我也不知道一个父亲需要做什么……我根本不是一个合格的儿子,我凭什么渴求一个可靠的父亲呢?”
“……不是的,稚生,不是的。”橘政宗用手背给源稚生擦掉眼角的泪水,“你是老爹可以挺胸抬头的资本啊……你是我最好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