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还得从玉瓷国的内忧外患说起。
玉瓷国近几十年所处的位置十分尴尬,外有云渡国虎视眈眈,内有不知名势力作乱。
虽说以武立国,但最近十几年内,玉瓷国内天骄甚少。
武力分布青黄不接,护国战力完全靠老一辈维持。
边境紧急加之內患四起,武装暴力遍地,玉瓷国的权力遭受分化。
兵力捉襟见肘,如可断臂求生,想来王族们也不会稍作犹豫。
相较于大郡城都的百姓,边境居民受到国家的馈赠较少,自然对于所谓的玉瓷国没有什么归属感。
如此一来,一旦再生暴动势力,那这些边境居民很有可能成为捅入内部的第一把刀。
正是如此,玉瓷国内对于大郡城都与边境采取的治理手段也不一样。
边境的小城近几年已经开始杜绝一些外人的进入,想要达到完完全全的封闭。
无论是杂报还是书刊都需要进行严格地审查之后才能发布。
也就是说边境居民知道的,看到的,都是玉瓷国能让他们知道,想让他们知道的。
以此来营造出一个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的景象。
这就说明了为何午明城内无人知晓止足大师伤口的来源。
还有白彦书脑海中对于很多事情模棱两可的概括。
似乎除了刀、剑、符咒、武体、召唤系五种派系外还存在着别的派系。
只是因为消息闭塞和幕后之人的手段的缘故才致使众人对此一无所知。
玉瓷国以武立国,无论是大郡城都还是边境小城的武者都不在少数。
但只要切除中高端战力,防止边境滋生的武装暴动势力中出现强大的武者。
便可以在一定程度上缓解玉瓷国目前的形势。
宁可杀错,绝不放过。这就是李金焕处理战五武者的唯一手段。
瞿环说完,看着五官拧成一团的徐长志,微微淡笑。
“怎么,徐公子,是不是觉得我一个下人怎么知晓如此多。”
她的脸上突然写满了决绝,询问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丝愤怒。
“因为不管是我,白彦书,还是家主......我们都是这件事的受害者。”
原来,当年南宫天和白宁遇袭一事并非是遇到劫匪。
当时南宫天与白宁皆已经快突破桎梏。
如不出意外,半年内必进战五。
只是造化弄人,那日白宁身死,南宫天重伤。
南宫怀柔自父亲伤后便一直在追查此事。
后在瞿家被灭时偶然救出当时瞿家家主瞿豪云的发妻,也就是瞿环。
经过快两年的调查,终于让二人寻到了蛛丝马迹。
“那白兄可否知道此事?”徐长志突然问道。
瞿环摇头,“白彦书一剑废了陈芝霖之事令我惊讶。
但此事事关重大,南宫伯父临死前嘱咐家主保护白彦书。
如非事不可逆,还是不要让他卷入这场旋涡中。”
“也是,希望白兄此去的时间长一些,至少等到事情了结了再回来!”
徐长志如是道,随即拱手,“那家父这边,南宫家主和姐姐可有对策?”
“放心,我即便是不敌李金焕,也依旧在他身上留下了些伤势。”
久而不语的南宫怀柔再次开口。
“回去吧!将此事告知你父亲。切记保密。”
......
徐家正厅,徐长志火速从南宫府上院赶回。
柳家父女依然在,想来是徐勤留二人在此疗伤。
“父亲!”
“长志啊!你可回来了?那南宫怀柔没把你怎么样吧?欺人太甚!真是欺人太甚!”
“父亲......无碍......”
徐勤见儿子欲言又止的模样,大怒道:“南宫怀柔该不会?大胆!她是有夫之妇!
走!老子这就带你伤南宫家说道说道!
老子倒要看看这南宫怀柔还能把我给怎么样!”
卧槽?为老不尊啊?这是去给儿子报仇吗?
这分明是“钻洞觅缝”啊。
徐长志满头黑线,这老头真过去了,回来就是“色”如死灰啊。
他赶忙拉住父亲,以儿子训斥老子的口吻。
“徐勤,你是疯了吗?你不要命也别把徐家老小搭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