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不怎么晃,徐念念喜欢被他背着的感觉,就像找到了一个可?以栖居的依靠,这样的平和安宁,令她放松了心神,她侧过面颊,说:“赵郎。”
赵荆:“干嘛?”
徐念念像在说一个秘密:“你长得好俊哦。”
赵荆瞥她,她真的是软软小小一只,让人很想?护在手心里,他啧一声:“那你还?磨磨蹭蹭,光说不行动。”
徐念念有点委屈:“可?是我很害怕呀,你再等?等?我好不好?”
赵荆:“你害怕什么?”
徐念念:“我害怕很多呀,我总觉得你会变成我父亲那样,或者变成这个世间随处可?见的那种男人。”
赵荆默了默,说:“我不会。”
徐念念小声嘀咕:“但是我已经没有办法相信男人的话了……唔,我困啦,不跟你讲了。”
赵荆:“那就睡吧,我会送你回去。”
徐念念嗡嗡:“好……”
到山脚时,恰好又碰上?韩宰相一行人回来,赵荆与他们再度打了个照面,这本没什么,可?令韩宰相隐约瞧见赵荆身后背了个体态纤柔的小娘子,小娘子还?睡着了。
小娘子一头乌黑秀发压在赵荆肩头,脑袋偏向赵荆脖颈一侧,叫人瞧不清面容,只让人莫名觉得,她像一颗温润的黑珍珠。
赵荆落落大方,毫无避嫌,向韩宰相颔首。
韩宰相摸摸胡子,出声问:“你背着的是?”
赵荆笑:“暂时答不上?来,还?请韩宰相勿要见怪。”
因为暂时无名无份。
高攀
赵荆别过?韩宰相?, 他心思在?徐念念身上,没有留意韩宰相变幻的神色。
待赵荆行远,韩夫人看向韩宰相, 忧心:“夫君, 这个赵荆,光天化日之下背着个狐媚相?的女人到处跑, 好似也不是传闻中?那般好。伊人是我捧在手心里长大的,我担心她嫁过去会受委......”
韩宰相?手一摆, 说:“男人风流乃寻常,你别管那么多,做好你分内之事即可。我的确没听过?京城哪家叫的上号的人家女儿跟赵荆有走动,再者我跟恭亲王已经通过?气了, 赵荆他再怎么样, 应当也会给自?己父亲几分薄面,放眼?京城,赵荆是最适宜当我女婿的人。”
一旁韩伊人抿了下唇, 无声看着赵荆驶马离去的方向, 她已经到了出嫁的年华, 赵荆如今是全京城最贵的男人,她当然想嫁给赵荆,婚姻是女子的第二次投胎,她必须攥紧这个好归宿。
徐念念对这一切全然无知无觉, 马车到老君堂胡同口,明空本想叫醒徐念念, 赵荆摇了摇头, 打?横抱起她,她小脚丫一垂一垂, 被赵荆送回正房。
由?正房出来,两扇木门?合上,明空坐在?天井下泡茶,一壶茶,两个茶杯,赵荆过?去坐下。
明空看?了他一眼?,说:“上回见?你,你还是襁褓中?的娃娃,又是如何能认得出我?”明空扭头,目光向正房,说:“你派人跟着她了吧,她遇到我,你就?叫人查清我的身份。”
赵荆一杯茶饮完,手放下,认真道:“是我唐突了姑姑。”
明空切一声,袍袖优雅地一拂:“说的好像你会改似的。”
赵荆抿抿唇,说:“的确办不到,恨我的人有很多,我来找过?她,定会有人盯着她,我不放人在?她身边就?放不下心。”
赵荆朝柴扉门?吹了记口哨,一道高挑的影子在?柴扉门?缝隙间晃动,那人犹豫了下脚步,最后选择翻墙进来。
严津看?到明空与赵荆相?邻而坐,缓慢下脚步,挠挠头,不明所以,不是三令五申不能再被发现,不然杀无赦么?他疑惑的问:“世子殿下?”
赵荆说:“这是这几年跟在?你们身边的人,姑姑应当熟识,过?几年等?徐念念嫁给我,他也要?去军营里历练了,到时不用旁人保护她,我亲自?来护她。”
明空皱皱眉:“你这个人未免太臭屁,谁说她要?嫁给你了?”
赵荆看?着明空,似笑?非笑?,一副笃定模样。
引得明空心中?不适,她悄然翻了个白眼?,下巴向小厨室:“滚去烧晚饭。”
徐念念醒来时,躺在?正房床榻上,床榻边有炭盆,外头天已经黑了。
她揉眼?睛,坐起来,单脚蹦地出去,游廊内铺满,东厢房盏灯亮着,明空坐在?里头盘坐诵经,天井下树木直直,地上没什么雪,玄猫在?跟被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