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钰捂住她的唇,“快点喝药。”
不生就不生,但药必须喝。
陈玉疏见躲不过去,只能喝了药,苦涩绵延口腔。
她的一张巴掌脸皱做了一团,今天还没有蜜饯吃。
她真是天下最惨的女郎了。
谢钰轻声道,嗓音温凉,“真乖。”
谢凌云咬着笔头,背完了诗经郑风篇,也没磕巴,悠哉悠哉的坐在太师椅上。
“不错,半个时辰后,去练武场。我试试你的功夫,可别荒废了。”
谢钰毫不吝啬的夸赞,教育小辈,他是一向嘉赏为主,鼓励为辅。
得了一句夸,谢凌云的尾巴翘得高高的,怎一个得意洋洋能了得。
陈玉疏素手翻开书卷,郭茂倩的白石郎曲映入眼帘。
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月白色衣袍风光霁月,细碎春阳落拓着,他的玉指点落间,只端的一个清华无双,矜贵如画。
她撇下了一抹眸中痴色,放下书卷。
果真是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谢门玉郎胜九郎,诚不欺我。
谢凌云悠悠然呷着香茶,对她挑眉,阴阳怪气的调调,“陈姐姐啊,我瞧着你,像是又犯花痴了。”
陈玉疏回神,作势就要打过去,无奈他躲了过去。
两人又闹又笑,其乐融融。
谢钰轻笑,一个两个都没什么正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