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恒闭了闭眼，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

“我选您。”

白恒心里盘算着，这样的回答也算不上是对顾总的背叛，毕竟在他们两个人之间，顾总肯定是无条件的听许温言的话的。所以他选择听许温言的话，本质上和听顾祈的话来说，没多大分别。

“好啊，这可是你说的。”

听到了满意的回答，许温言得意的笑了笑，然后看着白恒，正色问他。

“告诉我，顾祈有没有让你查过佟雯雯？”

在新闻热榜的那件事刚曝出来的时候，许温言跟顾祈说过，她怀疑是佟雯雯做的，以顾祈的性格，不可能不去查佟雯雯，她这样问，算是给白恒的一个考验，测验他是否会真的如他所说的一般，对她讲实话。

“……”

白恒选择缄默，他没想到许温言上来就问这么犀利的问题，他想，许温言顶多问问他顾总在外面有没有和其他女人暧昧之类的问题，谁承想，上来就是他无法作答的问题。

他不能够骗许温言，就只能沉默不开口。

“说啊。”

许温言追问道，白恒低下了头。

“抱歉，我不能说。”

许温言冷哼了一声，她就知道白恒能是这个反应，她一点都不意外。

“他让你查了。”

许温言笃定的说，看着对她的说辞不相信的白恒，她继续说道。

“是我让他去查佟雯雯的，白恒，你应该知道我对顾祈来说有多重要。”

白恒点头，他确实知道许温言对顾祈来说的重要程度。

“所以，你应该能想象到顾祈看到这些照片之后的反应吧。”

白恒抬起头来，他看着许温言，眼中有着许温言无法理解的质疑。

“你明知道顾总有多在意你，为什么还要安排今天的事情，难道他的真心在您的心里，就如此不重要吗？”

白恒真的是忍不了了，他知道要对许温言恭敬，但是她做出来的事情根本不配得到他的敬重，更不配得到顾总的爱。

“他的真心我有没有珍视，那是我和他的事，但是现在，要聊的是我和你的事情。”

听到白恒的质问，许温言说没有触动那是假的，但是有些时候，你不去主动做出一些东西，是无法得到想要的结果的。

“既然顾祈在你的心里如此重要，你应该也能想象到他看到我们的照片之后的反应吧，我不怕他生气，我认为你也不怕他对你能够想象到的处理，但是，你怕他伤心吧？”

白恒和顾祈的事情许温言也多多少少了解过，可以说是顾祈带着白恒走向正道的，把像是一个小流浪狗一样的白恒捡回来，好吃好喝的照顾着，白恒现在长成了一只非常合格的罗威纳犬，服从和保护着顾祈。

保护，不单单指的是顾祈的身体不受到伤害，他也看不得顾祈伤心难过。

许温言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才决定今天这样做的。

看着白恒纠结的样子，许温言就知道，她赌对了。

“告诉我，你们把佟雯雯怎么了？”

昨天给顾祈送牛奶的时候，她听到了顾祈的通话，从几个单独的词句中，总结出了一句话。

那就是，佟雯雯的失踪和顾祈有关。

顾祈明显是不想让她知道这件事的，他什么都不瞒着自己，却在昨天她进门之后就马上挂断了电话，这其中一定有着不能告人的秘密。

许温言自知从顾祈那里得不到答案，就只能从白恒这里下手。

白恒还是无法回答许温言的问题，许温言换了一种问法。

“我不为难你，接下来我问的问题，你只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

她盯着白恒，眼神犀利，在不知不觉间释放出来的压力确实挺能唬人的，白恒硬着头皮点点头。

“好，那我问你，佟雯雯失踪，跟你们有关吗？”

白恒点头，许温言似是有所料到般，反应淡淡，继续问道。

“佟雯雯现在……还活着吗？”

许温言问这个问题问的很是忐忑，她知道顾祈背后有着不被社会法律所容忍的手段，不然在前世最后的时候，他无法直接掏出枪来。

许温言不是傻子，有些事情，他必须弄明白。

看到白恒点头，许温言松了一口气，人还活着就好。

许温言不知道顾祈身后的势力有多大，但是只要人活着，就还有补救的空间，人要是直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