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下辈子怕是真的要为顾祈守活寡了。

“你们打算什么时候放了她？”

许温言问的这个问题，违反了约定，所以白恒没有反应，许温言气的牙痒痒，心道白恒还真是警惕性挺强的，套路都没办法套路。

没办法，她只能换一种方式问他。

“一周内打算放掉佟雯雯吗？”

白恒摇头。

“一个月？”

白恒还是摇头。

许温言拧眉，说话的声音都消了气焰。

“一年呢？”

白恒仍旧摇头，许温言感觉自己的指尖在颤抖，她不自觉的屏息。

“你们是打算……”

许温言的声音越来越越弱，她不得不停顿一下，缓一缓，再继续说下去。

“杀了她？”

许温言看着白恒，没有了刚才的嚣张目光，她看向白恒的目光里，多了几分忐忑。

白恒摇头，许温言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身体卸了力，瘫软在椅子上。

真奇怪，明明是前世害死自己的人，她在刚回来的时候还信誓旦旦的对自己说要毫不留情的搞死他们，但是在真的涉及到人命的时候，她竟然怕了，也心软了。

许温言很讨厌这样的自己，甚至是有几分恨自己这样。

她知道自己这个行为真的很圣母，但是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感觉，她也无法理解自己的情绪。

她的父母从小就教她做一个正直善良的人，但同时也告诉她，要面对欺辱的时候，学会反抗和保护好自己。

她以为自己做得到前者，就一定会做到后者，可是她直到现在才明白，她不能。

她恐惧，她害怕。

她这样的人，成不了什么大事的，没有勇气，也不够果敢。

但幸好，她有顾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