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侍她的丫鬟快走了进来。“姑娘有何吩咐?”小环脆脆的说。“这醒酒汤?”语带疑惑。“哦!这个是啊!二爷抱小姐回来,特意吩咐厨房送来的呢!”小环语带调侃的说道。乔玛忍不住脸色微红,娇斥道:“敢调侃你家姑娘,胆肥了。”把汤喝完,把人赶了出去。顺便收获鼓励的眼神一枚。
知道是自己动心了。乔玛这个人啊!只要认定了一件事,就会毫不犹豫,矢志不渝的坚持到底。哪怕知道二月红这个人,心头只有丫头。可她不愿。他至此之后,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就这样吧!从今以后,她都陪着他,不离不弃。
二爷又去了花楼,且两天没有回来了。乔玛,急的心头一团火在烧。他总是不好好照顾自己,仗着自己习武,身子硬朗。便整日酗酒,他受情伤严重,这她不好管。便替他担着,操心着。可丫头死后不久,他便去了花楼,把丫头当成什么,把他的一片用心,又当何?这次,居然,两天一夜未归。平日,因她进谏言,把丫头作挡箭牌。这才每天晚上,无论什么时候,总归回来就好。每次,她房间的小烛,都是,对面那栋楼亮了又熄,才熄的。
九门张大佛爷,突然造访。请二爷唱一出戏,借此搞到日本人的矿山资料。这是极其危险的,因为一个没搞好,二爷将面对所有日本人的枪口。她非常担心二爷的安危,也想尽自己的一份力。于是,主动提议作为吸引敌人,注意力,方便二月红行事。“胡闹,这种事也是你能够掺和的吗?”二月红声嘶力竭道。“二爷,我不能看你身处险境,而我什么都做不了。况且,我有一些拳脚功夫,足以自保,你就放心吧!”乔玛辩证道。
矿山资料到手后,乔玛侵入二月红的空间更多了。她不只只是,在二爷喝酒后,准备汤水;平时食材尽力,制作药膳,改善喝酒伤身的底子;更有,早年下斗时,留下的暗伤,都被不择手段,不着痕迹的润物细无声,好的七七八八了。
每到二爷唱戏的时候。她就静静的,在一个不被察觉的角落。看着听着,好不快活,而听戏,也成了她最大的爱好。甚至,想要学习唱戏。她悄悄地,在无人的夜晚,压着嗓子,回忆白日,晚上,见到二爷的姿态,唱腔的押韵绵长。多少次夜深寒冷,水露深重。多少次,嗓子痛的说不了话。与人交流,都是纸上写他人看。只是,爱他所爱。想要了解他的一切,包括,那根本无法忘怀的深痛虐恋。能怎么办呢?陪着他,照顾他,了解他。哪怕,那酸能把人淹没。那痛,把心开口。
第一次看见那姑娘,浅绿色旗袍,身姿莹莹立在身前。那姿态,温润,淡漠,自成一界。就像,丫头给我的感觉,让人的心有了所属。那一眼,就像一见钟情,不同丫头,平日的温柔小意。她带给人的,是热烈的,不顾一切的,灼热的爱情。可我太过沉浸在悲痛中,所以上苍惩罚,让我痛失所爱,生不如死。